映入眼帘的就则是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正与两个人打的焦灼。
她不由嘟囔一句“这背影怎么这么像瑾恒”
随后脑子里浮现他平时斯文沉稳的模样,自己否认自己道“不可能吧,瑾恒不像是会打架的人。”
她又晃了晃脑子,猛抽一口凉气,惊呼一声“好痛。”
于此同时,魏瑾恒已经将那两个人踹在了地上,听到这声痛呼,迈步朝童乔走来。
童乔下意识的去碰后脑勺,看看怎么回事,手刚伸出去,一只大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别碰。”
童乔抬头,入眼的便是魏瑾恒那张英俊清冷的面容。
“我这是怎么了”童乔一边问一边疑惑的打量四周。
转而看到了被高远提着领子不断挣扎的宋娇。
官伟礼趴在了沙扶手上,脸上挂着友善的微笑“你被绑架了,我千辛万苦找过来救了你。”
对于官伟礼的夸张的谎言魏瑾恒也没揭穿,虽然这次是官伟礼碰巧遇上了,但确实是他救了童乔一次。
“人情先欠着。”魏瑾恒随手将童乔抱了起来,朝门外走。
路过宋娇时,魏瑾恒转头清冷的看了她一眼,抿着唇一句话没说,继续朝外走。
官伟礼紧随而至,路过宋娇时对她吹了个口哨,转而又指着里面三个人对高远“魏大爷下手挺狠,麻烦高助理打个12o免得闹出人命了。”
“好的,官总。”
宋娇被这样的情况弄的有点蒙。
里面三个男人被魏瑾恒三两下就打的倒地不起,而她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这是不是代表着她安全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宋娇想的那么简单。
当天,回到家里的宋娇被宋爸狠狠的骂了一顿,她生气的收拾东西离家出走了。
三天后,一个荒废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里面被加固了一圈铁笼子。
里面被关了一个女人,她的头上已经被磕的红肿,脸色苍白没有丝毫血丝。
双眼已经哭得红肿,嗓子嘶哑只能小声的自言自语“对不起我错了,爸爸我错了我不应该和你吵架出来,我想回家。”
她已经被关在这里三天了,每天除了有个男人送进来一顿饭一瓶水让她维持最基本的身体需求,她根本见不到任何人。
整个房间只有门上的一个小洞,照进来一点点光亮,四周漆黑一片。
他们允许她吼叫,第一天被困在这里的宋娇喊了大半天救命,可四周寂静的可怕,根本没人理她。
第一晚她在恐惧中度过,第二天依旧没有人,只有在下午两点钟时,门下面的窗口被人推进来一瓶水以及一顿饭菜。
宋娇想要和他说话,结果对方根本不理她,将下面的窗口关上,就走了。
漆黑的四周,没有一个人陪着说话,孤寂的宋娇便自己跟自己说话。
可第三天,她的情绪终于崩溃了,不断的拍打着门。
“我真的承受不住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了。”
站在不远处的两人听着里面不断传出来拍门的声音。
官伟礼蹙眉“再这样下去,她就要把自己逼疯了。”
“没有对她实施暴力是我最大的忍耐。”
官伟礼“”
怎么听着这意思还是对她下手轻了呢。
可精神上折磨远比肉体的折磨更为恐怖。
这种仿佛全世界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感觉,简直比死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