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的身份也越来越存疑。
很快,法院就我、闫煜骏和欲达集团的事件进行了第一次的开庭。
而作为欲达集团的代理律师谭宇川却并没有出席这一次庭审。
我松了一口气,生怕他一来就会抓着我不放。
但或许正是因为这一次他没有来的原因,欲达对此提供的证据和律师的辩护都不足。
所以很幸运,在这一次庭审结束后,我并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判决。
并且法院认定欲达提供的证据不足,所以也并没有要求我要替男友闫煜骏归还四百余万元的公款。
这恐怕就是最近所有不幸消息之中的万幸了吧。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很快,长久和我已经没有联系的谭宇川的电话却忽然打来。
「庭审完了吗?结果如何?」
「不好意思,没有如你的愿,法院并没有判我还钱。」
我奚落的笑了一声,对面的男人愣了片刻,随后又笑了起来:「如我的什么愿?我可从没说过希望你被判还钱。」
他的嗓音低沉而绵密,在这微微挂着风的黑夜里轻拂过我的心。
「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没事就不能打给你?」他反问了我一句,我被噎住来没话可说。
「好了逗你的,不过感觉你心情还是好了不少,要是像以前你指不定又要甩我巴掌了。」
谭宇川似乎自嘲的笑了笑,那句‘像以前’说来好像我们已经认识了多久一样。
我尴尬的不敢接话。
电话两头都同时沉默了下来。
直到对面的男人再次开口:「上次戒指的事情之后,我专门托人去打听了一下欲达老板和老板娘的情况。」
「你猜怎么着?」
男人卖着关子,我内心有些紧张的砰砰直跳起来:「我不知道。」
「据公司内有人说前不久欲达的老板和老板娘在闹离婚,吵得很厉害,甚至还动了手。」
「那个时候所有员工都以为曾经恩爱的两口子变成这样是要离婚了,但最近好像说又没什么问题了,就连老板娘的生日会也会照常的举办。」
男人低沉的嗓音通过听筒沙沙地传来。
「为什么是听说,你不就是欲达的人吗?这些你之前都不知道?」
我抓住了他话中的漏洞。
「而且你为什么要称呼你自己的老板和老板娘叫——欲达的老板和老板娘?」
我又补充了一句,对面的男人迟迟都没有开口接话。
「习惯这么说了。」
他只打了一句哈哈,很快便又转移了话题,「我打算这周老板娘生日的时候去她生日会上看看…你要不要一起?」
听着男人的邀约,我总感觉哪哪听起来都有点奇怪。
毕竟这是这三年以来除了闫煜骏以外第一次有男人单独约我。
我蹙了蹙眉,思考了一瞬后,还是应了一句:「好。」
8
周末的日子很快就到来,我作为闫煜骏的‘亲朋’和他一起受邀前往。
生日会上,我见到了欲达的老板和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