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意襲來,溫郁驚慌極了,難堪地拉自己的裙子,卻依舊遮蓋不住什麼。
一串又鴿子蛋那麼大的珍珠拿在晏珩山的手裡,在溫郁的白瑩瑩的腿上蜿蜒遊走,冰涼而又滑潤的觸感,溫郁的雙腿哆嗦起來,腦袋搖晃著,一邊掙扎,一邊懇求晏珩山別這樣。
晏珩山箍緊他。
大顆大顆的珍珠貼著內側的肌膚往上走,直到碰觸到溫郁微微張開的雙唇,動情的,已經濕潤的,只是剛碰到那裡,便被吸附住了,卡在雙唇的縫隙里,蠕動著。
珍珠很滑潤,如果不用力吸住,便會往下掉落,如果掉落的話遮擋便徹底沒有了,溫郁難堪地吃進它們。
「哭什麼,你不是也喜歡它嗎?那麼迫不及待地吃進去。」
晏珩山輕輕往外拽,「都不肯放出來。」
「不,不是的……」
穿完後,要出去,以往都是抱著溫郁的晏珩山,這個時候卻不肯碰他,讓他自己走出去。
只能遮住一點的吊帶,一走動便能看清楚的短裙,和沒有穿沒有什麼區別的打扮,讓溫郁羞極了,光潔的臉布滿了紅潮,連雪白的身體也變成了桃粉誘人的顏色。
晏珩山跟在他身後,裙擺隨著步伐而飄動,卡在紅潤雙唇里的潔白珍珠隱約可見,被撐出來一條縫隙,好像再湊近一些便能看見縫隙裡面。
感受到了他那樣直白的凝視,溫郁玉瑩瑩的手指顫動地拽住了裙擺,妄想拉低一些遮住,卻紋絲不動,羞得兩條細白的腿哆嗦。
這是個複式的別墅,臥室在二樓,要想休息,還要上一截樓梯,溫郁停在了樓梯前,全身都抖起來,怎麼也不肯往上走了。
只是相同的高度,便能完全地看到,溫郁不敢想,如果爬樓梯時,會被看得多麼清楚。
溫郁轉過身來,對著晏珩山搖頭。
「珩,珩山……」
「現在這個樣子,看來是沒辦法嫁給你最喜歡的懷謙哥了。」
晏珩山聲音很輕,似乎真的為溫郁可惜。
……
估摸著溫郁已經到了學校,盛懷謙給溫郁打去電話,第一次撥過去沒有人接,盛懷謙還以為他沒有聽到,便又打過去一次,依舊沒有人接。
盛懷謙有些不放心,知道溫郁和晏桉關係好,便給晏桉打了電話,晏桉倒是接通了,卻告訴他自己不知道。
聲音古怪而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