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小腿痙攣到並不攏,黏膩的液體順著內側的肌膚往下流,被地毯吸了進去,溫郁縮在晏珩山的懷裡劇烈地呼氣喘氣,哭到止不住。
晏珩山看他哭得這樣可憐,疼愛壓過了卑劣的嫉妒心,他輕輕地撥開溫郁的頭髮,一隻手捧著他的臉,很輕柔地啄吻他的唇。
「你和他不會再有可能了。」晏珩山額頭抵著他的額頭,盯著他的眼睛,「活著的時候沒有可能,死了也沒有可能。」
「我講得清楚嗎?」
到了這個時候,溫郁才意識到晏珩山為什麼生氣,又因為晏珩山輕飄飄卻冒著寒意的話語而恐懼,他顫抖地扭臉,躲避他的親吻。
「說你不喜歡他。」晏珩山用鼻子頂他,甜腥的氣味混合著他的呼吸一同鑽入到溫郁的肺腑里。
這讓溫郁想起了剛才,羞得淚珠開始滾落。
等他跟著自己念時,晏珩山臉埋在溫郁的頸窩裡,又開始舔吃那顆小紅痣,手掌覆蓋到圓潤的弧度上,大拇指漫不經心地撥弄著領口的邊沿,原本便露出雪白的肉,領線又低了,內陷的從粉色的肉裡面顫顫巍巍地挺立著。
「哥哥,是哥哥……」溫郁急切地回答著,他還以為是自己做的哪裡不夠好才惹晏珩山生氣的,原來他以為自己喜歡盛懷謙。
而回答完,又猛地驚覺晏珩山的手在什麼地方,緋紅著臉去推他,十根雪白的手指都按在晏珩山的手腕上,溫郁換了那樣暴露的衣服,晏珩山卻還是扣子繫到最頂端的黑色襯衣,袖子挽起來,腕錶箍住青筋凸起的手腕。
晏珩山反手握住溫郁,「誰在日記里寫長大後要嫁給他的。」
溫郁眼神閃躲,耳根都紅透了,日記的事情一定是盛容告訴他的,「小時候,小時候的事情……」
一個優秀溫柔,朝夕相處,同時又沒有血緣關係,對於當時剛被父母拋棄的溫郁,自然是會偷偷傾慕的,可是慢慢長大後,他便認清了,他對盛懷謙只是親情,即使以後想一直和他生活在一起,那也只是家人的身份。
溫郁失神想著,手指忽然被濕熱的東西裹住了,溫郁回過神一看,晏珩山在吃他的手指,舌面沿著指頭的根部重重地往上舔,然後一整個吞掉。
「珩山,珩山……」
溫郁沒想到這樣一個不苟言笑的嚴肅男人,背地裡有那麼多令人難堪的癖好,手指在他嘴裡快要融化掉了,不得不低聲喚他的名字。
「只是小時候嗎?」就在不久之前,還在床上叫過他的名字,晏珩山吐出他的手指,貼著他的手背,把他的手帶到他吊帶的領口那裡。
「自己拉開。」
溫郁羞得更厲害了,雪白的脖頸都開始發粉,他搖晃腦袋,不肯做這樣放蕩的動作。
委屈得淚珠滾落下來,「為什麼,不相信我。」
晏珩山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