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锭闪闪的银子砸在桌子上。
“道爷…不差钱…嗝…快些去准备!”道士醉眼惺忪的说道。
文士无奈一笑,索性不在阻拦,今日就喝个尽兴罢。
…………
第二日。
某间客栈内。
江尘捂着还有些晕乎乎的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这是被尿憋醒的。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最后的记忆是他自个儿钻到了桌子底下,而那文士却好像一直没有喝醉。
“tmd,这人的酒量怎么如此大?”
迅穿上了鞋子。
跑去茅房解决了生理问题后,他喊来了小二一问,原来自个儿喝醉后,是那文士将他送到的这间客栈,随后那人便走了。
他的青驴也被牵了过来。
江尘暗骂自己太过贪杯,又检查了一遍包裹,东西都在,银子也分文不少,就连他给小二的那锭银子,都被从新塞到了怀里。
嘿,这倒稀奇了。
也不知这中年文士是什么来历,不过江尘却从他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儿。
听说一些个有身份的人,都喜欢在家中熏染檀香,这人,想必来头不小。
一大早儿。
王实便带着些好酒好菜,穿街过巷,到了一处偏僻宅院停下,他左右张望一番,见没人注意,这才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这时,屋中走出个身姿婀娜的妙龄女子,她显然洗漱了一番,描了淡妆,玉面粉黛,柳眉杏眼,比起昨日来,更增了几分美艳动人。
瞧得美人儿出来,王实嘴角带笑,和煦道:“雪儿姑娘在此住的可还习惯。”
那雪儿叹道:“白日里还好,只是到了入夜,雪儿一人在这空落落的宅邸,不免有些害怕。”
王实见此,不由心生怜惜,连忙道:
“怪在下考虑不周了,今儿我便去人市雇来个丫头,有人陪着你,想必到了晚上,你就不会再害怕了。”
雪儿秀眉微皱,却仍是有些怏怏不乐。
王实奇道:“雪儿难道不喜欢么?”
雪儿摇头,幽幽叹气道:“小女子受公子大恩,无以回报,也自知蒲柳之姿,配不上公子,只求公子放小女子离开,自谋生路吧。”
说着,低头啜泣,霎时间,已然泪眼婆娑。
“这…雪儿为何说出这般话来?”王实忙将酒菜放到桌上,期身来到女子身前,搂住女子,轻声安慰。
雪儿抽抽搭搭的哭诉道:“公子若对雪儿无意,便放了雪儿去自生自灭,这般冷落雪儿算个什么。”
王实脸上一时有些犹犹豫豫,不敢应答,可怀中的雪儿却哭的梨花带雨,叫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