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与夕下意识伸手扶住了李同光。
见李同光这般模样,她心中大乱,更是有着说不出的后怕。
她闭了闭眼,咬牙道:“你是真该死啊。”
得,她认栽!
……
午时三刻。
李同光醒了过来。
他意识逐渐回笼,第一时间寻找萧与夕的身影,却并没有看到。
任如意坐在不远处打盹。
察觉到李同光醒来,任如意起身走向床边。
李同光抬手摸向自己胸口处。
不疼,也没有伤口。
昨夜种种,就像是他做的一场荒唐至极的美梦。
李同光眼中流露出些许慌乱之色。
他抬头看向任如意,急声道:“师父,她呢?”
任如意没有答话,而是垂眸看向床头的那支玉簪。
李同光顺着任如意的视线看去,一把将玉簪握在手中。
玉簪上有着没有擦拭干净的血迹。
李同光看着那抹血迹,突然就笑了起来。
任如意开口道:“真是出息!”
李同光微微垂眸:“师父,她治好了我的伤?”
虽是问话,语气却分外肯定。
一夜之间,让深入肺腑的伤口痊愈,只有她能做到。
任如意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用自己的性命威逼于她,也亏你想的出来。”
李同光再度问道:“她呢?”
任如意答道:“你明知她昨夜已无法动用灵力,却依旧这般行事,你说呢?”
李同光翻身下床,急声道:“她在哪儿?”
任如意转身,朝着外面走去:“隔壁。”
李同光快走几步,越过任如意,朝着隔壁房间而去。
他推门而入,看到床榻上酣然入睡的萧与夕,这才松了一口气。
任如意也走了进来。
李同光轻声询问道:“师父,你说她是怎样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