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蘭邊走邊對他說:「你與子望年紀相近,習性也相仿,若生在尋常人家,能互引為知己,朝事有?休時,私下相見,莫要再犯意氣了。」
杜思逐說道:「當著容姨的面,自然不會讓您為難,只是我?與祁相的過節不全在朝政,更為私情。」
「什麼私情?」
杜思逐不言,卻只是動了動嘴角,露出一個涼薄的笑。
春知堂里,照微正?抓著祁令瞻的袖子不肯鬆手,纏著他要將那隻烏背老白?青的蟋蟀帶回宮去?玩。
信誓旦旦同他保證:「不會叫阿遂看見,也不會教阿盞與我?同流合污,我?偷偷養在西宮裡,行不行?」
祁令瞻垂目含笑,「只是允你看一眼,我?可沒說要送給你。」
依她這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性子,若是將這好?東西給她帶走,以後再沒有?什麼能勾得她大清早登門,對著他大獻殷勤,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的。
照微搖他的袖子,「不送給我?,你還能送給誰?你又不喜歡養這些玩意兒。」
祁令瞻道:「你喜歡的東西,我?哪有?不喜歡的道理?放在我?這兒養著,地方還寬敞些。」
「好?哥哥……」
祁令瞻懶懶抬目瞧她,「昨天?還罵我?是混帳。」
「昨天?的事已經過去?了。」照微用那雙清凌凌的水目望著他,「你若是把它給我?,就還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祁令瞻似笑非笑,「誰稀罕做你的好?哥哥?」
輕飄飄的聲音像一支羽毛刮過她心?頭,照微望著他清逸的面容,曜珠似的眼睛裡清清楚楚映著她,長睫起落間,泛起幽暗瀲灩的光影。
是興之所至,亦是心?領神會,照微的注意力從裝蟋蟀的小竹籠轉到了他臉上?,忽然攬住他的脖子,踮腳吻上?他的臉。
先是眼睛,繼而沿著鼻樑向下,濕潤柔軟的觸感停在泛涼的唇間,回憶著他之前的做法,緩緩吸吮,輕輕碾壓。
祁令瞻低聲問她:「你這是在賄賂我?麼?」
「才不是。」照微耳朵紅透,「我?若是這般賄賂你,你必要坐地起價,我?豈不是要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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