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茵便将青庄的情况说了,听得徐老头不住的点头,一千亩田啊,还有山头,这是个大庄子啊!
这大孙女现下的产业那是都数不清了啊。
徐老头高兴的同时,不由就跟徐茵茵说起他们进京这一个月,二房徐春林父子俩得了隔壁铺子的掌柜的介绍,在外城相中了一处要出手的宅子,要价一千二百两,虽只两进,但出门拐弯就是正街,方便得很。
若是开了墙,便即可以做成前面铺子后面住人。
便是不自用,买下来租出去,一年的租金少说也有三百两,极是划算的。
“你二伯他们银子不够,跟你爹借足了,前两就把这宅子给买下了,你二伯二哥正商量是自住呢,还是开了墙做铺子呢,茵茵,你给拿个主意?”
徐茵茵对外城不熟,但听了那位置,多少也有些印象,出门就是正街,那还的确是方便开铺子的。
毕竟,京城铺子比宅子贵,能拿宅子做铺子,着实划算。
“既如此,不如就开了墙做铺子吧,能租出去也好,租不出去自己开也好,那位置既然在巷子口,又当街,想来开个食铺是可行的。”
徐老头听着,也觉得有理,主要这孙女一向主意正,听她的准没错,便即看向徐春林和徐二郎父子两个,道:“就照茵茵说的,你们这两就忙活起来,将那宅子规整出来再打算吧!”
稍倾,徐茵茵同张秀兰几个移到了东梢间说话。
徐茵茵看着五花已经显怀的肚子,问道:“有五个月了吧?感觉怎么样?胃口可好?”
五花摸着肚子,浑身散着柔和的光芒,抿嘴笑应道:“刚满五个月,一切都好,孩子在肚子里很乖,我都没有孕吐什么的,吃什么都香呢。”
“那敢情好,你这胎一看便是个知道心疼娘的。”徐茵茵跟着笑起来。
周氏一家进京本来是准备搬去铺子后院住下的,但因着五花怀着身孕,张秀兰也建议就在伯府住着,利于养胎,铺子那边到底是吵闹了些。
周氏想就近照顾女儿,是以一家便也没有搬过去。
倒是程弘在国子监已经几个月,对京城也熟了,正准备赁个小宅子,到时候好提前搬过去以便五花生产,且过两个月程母也要专程进京来的,总不能连生产和坐月子都住在伯府里。
徐茵茵听着这些事情,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五花算是嫁出去的,哪有出嫁女生孩子在娘家生的,更别提这还是叔叔家。
摆着闲的时间过得的很快,便到了午时,徐家开了宴分男女桌坐了,这边正吃着饭呢,抱着清姐儿在喂饭的罗氏突然就吐了起来。
周氏顿时一喜,“二郎媳妇这是又有了?”
罗氏吐罢这一阵,用手帕擦拭着嘴角,脸上也不由有了笑意,“兴许是,这个月小日子晚了几了。”
“那八成就是了!”周氏忍不住笑了,哎哟,她这一下子连着要抱外孙和孙子呢!
“想来那玉清观的送子娘娘灵得很,瞧瞧,茵茵这刚去拜过,回家来二郎媳妇就怀了身孕呢!”徐老太也笑道。
徐茵茵: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