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似乎想說些什麼,後腰往下的牙印層層疊疊,稍微一動疼痛如潮水般翻湧,氣得田恬表情都有些扭曲,惡狠狠地對喻江怒而視之。
結果人因過度疼愛,眼睛都變得如小水潭亮晶,哪裡還有威脅之意。動作間,原本蓋住他的被子滑落,露出大片不比床單遜色的白皙,看得喻江好不容易發泄出去的火,又騰騰騰從小腹竄起。
他清咳,不再敢看田恬:「餓了嗎?」
回應他的自然是冷哼,喻江沒忍住笑聲。
糟糕。。。。。。
「喻江!你個王八蛋!」
伴隨著嬌斥,一個枕頭從後面飛出來扔在他身上,結果因為力度不夠,就碰到了點邊,軟趴趴落在地面。
或許是被摧殘半個下午的緣故,田恬就剩喘口氣的份,哪還有力氣去跟喻江吵架,這連扔個抱枕腦袋都發暈,默不作聲拉高被子,索性眼不見心為淨。
喻江不這麼想。
他倒好牛奶,隨手放在床頭,轉身去扯田恬被子。結果人生氣,學春卷將自己裹進去,就露出個圓圓腦袋呼吸。一抬頭,發現竟正對著自己,又鯉魚打挺翻身,徹底蜷縮在角落裡不動。
「真生氣了?」
這麼多天下來,喻江早就摸清田恬的性子,尤其知道這個時候要哄著,絕對禁止不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他並不覺得麻煩,反而覺得田恬足夠可愛——生氣了也要待在原地,直到罪魁禍過來哄才開心。
粉色春卷挪來動去,像是逃離喻江的包圍圈,結果沒滾幾厘米累得夠挺,窩在床上動也不動。看得喻江嘴角上揚,伸手輕輕拍拍春卷的屁股。
「疼呀?」
春卷理都不理他。
喻江仔細打量,確定不會壓到春卷屁股後,順勢後仰躺上去,正好卡在那兩處小腰窩。
「給你揉揉。」
可能是喻江的頭剛好契合田恬的腰椎,對方雖然偏頭看他,倒也沒拒絕,身子一拱一拱,順勢要求喻江幫忙捏捏。
雖然大家都是男生,但是腰跟腰還是不一樣。就拿喻江自己來說,他自幼學習鋼琴,從記事起就沒駝過背,更別說硬得堪比鋼板的腰。為了上台好看,拍出來的照片無死角優雅,這是他不得不必修的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