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虿君?”青年叫道。
“这还用问吗?”那老头虽被制住,但脾气却仍很大,“快点动手,看看你们杀不杀得死我!”
“你为什么要攻打我袁家?你跟家父到底有什么旧仇?”
那青年竟称城主为家父。熊庖本想找袁定问问,但袁定竟不见了。
“袁大公子到底到哪儿去了?”
“快点动手!快点动手!”
那老头只重复这一句话。
青年叹了口气,终于将叉子刺入他的喉咙。
那老头已发不出声,但眼睛仍旧睁着,双手不住扒拉着地面,模样十分狰狞。
青年不忍再下手,于是停住了,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忽起,火折子竟被吹灭。巷子重回黑暗。
“嘿嘿嘿,心软是没用的。”
熊庖循着微弱的呼吸声找到了那个青年,从他手上接过火折子点燃。
那人还有微弱的呼吸。
熊庖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口。
过了一会儿,他便能说话了。
“刚才真是多谢了。我袁深若守得住百味城,你一生的开销都算在我身上。”
“你是袁定公子的弟弟?”
“是的。”
“你怎么被他抓了?”
“本来我父亲令我来与大哥接应的,可是一进这巷子就被伏击了。你看到我大哥了吗?”
“刚才还在这里,不知道现在到哪儿了。”
“那虿君太过狡猾,不过他也受了伤,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宫门打得正紧,我要先回宫向父亲报告大哥的情况。阁下要不随我回去?”
熊庖正要说话,却听到袁定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熊兄,你怎么了……深弟,你怎么在这里?”
“袁公子,你没事?”
“我本走出去了,回头没见你的人,便来找你了。”
“你遇到虿君了吗?一个小老头?”
“应该是遇见过,我察觉到有人竟用摄魂术在暗处对付我,被我赶走了,不过没细看那人的模样。”
“大哥,咱们快去帮爹爹吧。宫门口不知道还能不能守住。”
“好的。咱们去吧。”
袁定忽得闪到袁深背后,一声惨叫从两边传来。
两个老头一齐从黑暗中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