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夕阳西下之时。
西风吹拂过古道,枯藤在飒飒地响。
古道上已站着两个人。
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
还有一个是二十来岁的青年。
“你们是谁?”
“杀你的人。”青年说,“快签生死状。”
“是你杀了我师父?”万晓玉看向那中年人。
“是我!”青年叫道。
“绝不可能是你!”
“为什么?”
“眼神不对。”
青年愣住了:“什么?”
“你没有杀过人的眼神。”
“难道杀过人后眼神就会不一样?”
万晓玉在点头。
“难道你杀过人?”
他没有说话。他当然杀过,虽然都是些恶人。但人就是人。如果法律可以制裁他,他不愿动手。
但如果有连法律也不能制裁的恶人出现,他就只能出手。
这是君子堂成立的原因。
“无论如何,我们都得一战!”
那青年似乎快要哭了,他拔出了刀。
“就算你不签生死状,我也不能放过你。”
“为什么?”
万晓玉在问。
“我也有必须拔刀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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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忽然一跃而起,一刀劈向万晓玉头顶。
刀未至,刀风已来,灼热的刀风。
虽是未杀人,但身手仍不弱。
万晓玉伸出两指,竟硬生生夹住了长刀。
那青年愣住了,似乎从未见过这种行为。
万晓玉手指一扭,一把长刀竟成了麻花。
青年不得不松开刀。
“可惜。”万晓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