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福公公挥起右掌轻轻拍向自己的左脑,一抔黄土面不改色,左手轻轻探出,将他的右臂一挡,笑道:“这儿位置太小了,咱们换个宽敞点的地方吧。”
随即左手翻到他的臂下,猛地一抬,两人一齐飞向高空,冲破了屋顶。
福公公冷笑一声,收了掌,身子向后退了几步,脚踩在瓦上,气定神闲地看着一抔黄土,而一抔黄土也正笑嘻嘻地看着他。
为了确保没有外人搅局,福公公本在屋子外部下了几个守卫,他们见公公居然和一个外人站在房顶上,忙从四面跳上屋顶,想要将他包围起来。
与此同时冯不同也跳了上来,站在一抔黄土身旁。
夜幕已经降临,天阴沉沉的,见不到星与月的光。
一阵冷风吹来,那些侍卫的长刀带着风声,向他们劈来。
冯不同快刺出‘织死剑针’,几乎是一瞬间,挡下了所有的长刀。
可那些长刀刚被挡开后,又时而向左,时而向右,斜着攻来,组成了一个圆形的刀阵,迅向他们靠近,刀阵也越来越紧密,势要将他们包围。
一抔黄土将脚在瓦上一震,弹起一阵灰尘,他双手成指,在一片尘埃中,朝着他们连连弹指,指劲到处,倒地一片。
福公公尖声一笑,内力牵动周围气息流转,生出一阵阴风,将那些尘埃吹得一干二净。
冯不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感觉周围的寒气重了不少,瞥向福公公处,见他正含着笑翻看着自己的兰花指,周身气流涌动,蓄势待。
冯不同心知非战不可,忙将剑向天一指,凝神聚力,剑尖现出一点白光,随后大喝一声,将身子一转,出一股海潮般的剑气打向他。
还站着的侍卫见状,脚步走的更快了,形成一道移动的圆形墙壁,每两人挥刀挡住一会儿剑气后,便又换上另外两人。就这样,轮流抵挡剑气,直至剑气消失,刀圈也没有被冲散。
冯不同见后,一时心急,想要再次使出剑气,却听身后传来一抔黄土的声音。
“沉住气,注意收放气势。”
冯不同这才记起感受气势,忙做了几个深呼吸,使气息恢复平静,准备闭眼感受气势,却见那些侍卫组成的杀阵步步紧逼,已经来到面前。
他正左顾右盼,只见黄影一闪,一抔黄土瞬间冲出了杀阵,飞身出掌攻向福公公。
福公公双臂一震,两掌缓缓推出,周身的气流如海潮般向一抔黄土袭去,气流过处,将屋顶的瓦片刮飞了大半。
气流还未到,他所散的气场使整个空间变得更加寒冷,除了一抔黄土外众人的身形都渐渐缓慢了下来。
冯不同想要试着将气势集中到剑气中,一决胜负,可刚一闭眼感觉出一点气势,没过多久便被福公公的气场给冲散了。
同时长刀组成的杀网从头顶盖了过来,冯不同纵然将“织死剑针”使得滴水不漏,但因有伤在身,渐渐左支右绌,露出败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