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智艰难地喘气,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
“像你这种货色,我三年前就能打十个。不要以为用玄铁打造的马鞍可以护住你的膻中罩门。”
孙神通拿出一个麻袋蹲在钱智身旁,将他身上的所有钱财一点点装进麻袋里。
“抢劫就不要带这么多钱,这下不很尴尬吗?”
孙神通拍了拍鼓鼓的麻袋,起身离开。
“你留着到黄泉路上花吧!”
叶智大骂连连,最后竟晕倒在地。
天霜子下了马车,跟上孙神通。
“这人本事不大,骂脏话的水平倒十分高明。”
“看来你恢复的挺好,隔空点穴的功夫都使出来了。”
“此刻你我已成困兽,进退两难,你还笑得出来吗?”
“不笑难道还要哭吗?我已哭够了。”
“你准备如何应对?绝不可能就这样直冲上去吧。”
“没错,我正打算这么做?”
“别开玩笑,这样简直是送死。”
“难道你怕了?”
“才没有,只是我讨厌无意义地死去。至少要想出能与所有敌人同归于尽的方法才行。”
“你敢牺牲吗?”
“无所谓敢与不敢,没有选择时只能如此。”
“放心,一路上我已盘算了十种方法,咱们的确是九死一生。但是并不能说完全毫无胜算。”
“你有什么方法?”
“你我合力可以感知出周围敌人的藏身处吗?”
“可以一试。但就算知道又能如何?你若想偷袭他们,只是痴人妄想。对方至少有三人是不能以取巧的方式对付的。除非各个击破。”
“我只想赌一下。”
“赌什么?”
“赌他们的功力是否毫无亏损。”
“以他们的实力,这些时日应该已完全恢复了吧。”
“所以说是赌啦。”
“只能如此了。你将功力传给我,我以神识去感知。”
“明白。”
孙神通将双手贴在天霜子后背上,真气源源不断送出,天霜子身上生出缕缕寒气,不一会儿一阵疾风从她体内散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