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无情地磨炼,那双儿体型肥壮了一圈,自傲的纤纤杨柳腰没了,脸庞红润肿,回到庄子后天天对着镜子哭。
在周围双儿如同空谷幽兰的昳丽容貌的映衬下,更是自惭形秽,后悔不迭。
这样的身材容貌,哪还能勾引将军,那些婆子的心太狠毒了
“太狠毒太可怕了”
“鸢儿,你被打肿了,这些日子,你一定过得很惨。”
“他们用什么法子折磨你”
“你为什么肿成这样,他们是不是给你喂了可怕的毒药”
陈鸢哭着说不出话。
陈鸢心中委屈非凡,面对周围双儿的目光,实在说不出口他是他被逼“吃胖了”,军训营出产的猪膘肥体壮,而他,就跟那些被养出来的猪一样。
他越想越心伤,哭的肝胆欲裂。
其他双儿见到他现在“容貌尽毁”的下场,再也没有人敢忤逆不干活。
毕竟这刑罚,对他们来说太残忍太可怕了。
哪怕是在勾栏院里,都见不到这样可怕的刑罚,毕竟老鸨比他们更担心美人变胖变丑,而这里的婆子,不会短他们吃,不会用鞭子抽打他们身体,却会用一种更可怕的方法来对付他们。
这个法子,一定是那个蛇蝎美人萧玉和想出来的,是了,段将军为人鲁莽,人糙心糙,才想不出这种心机深沉的办法。
只有美人才更懂他们美人最害怕的事情。
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在段将军面前揭开“心狠手辣”萧玉和的真面目
美人送到阳州后,摄政王聂琨的人便回去了。
回到了容州行宫,禀告摄政王“段将军收下了摄政王送去的美人,见着一众双儿美人,欣喜若狂,立刻就送去了豪华的温泉偏庄,听段将军的手下说,将军此举,特意避开了段夫人,养在偏庄里,偷偷和美人嘿嘿嘿,共享鱼水之欢”
“属下临走时,段将军还特意交代属下在摄政王面前为他美言一番。”
聂琨一拍桌子,“妙啊想不到段枢白那个莽夫,还能想出如此法子。”
“温泉庄子,十二个美人,足够他弄一个酒池肉林。”
聂琨身旁的心腹谋士出言恭维道“摄政王此举实在高明,既不与那段狗贼交恶,哄得容宣边界一时之安宁,等我们平定了北地,再拿他段狗贼开刀。”
“只怕到时,段狗贼早已在美人窝里销了魂连枪都不知道怎么拿。”
聂琨冷笑,“先让他后院起火。”
新阳城春季雨水多,寒冷的风,淅沥的雨,冷不丁的就要着了道,哪怕是身强体壮的段枢白,这次也没避开。
淋了点小雨,被公务耽搁了半天没注意,一夜之后嗓子哑了还咳嗽。
萧玉和边把脉,边责怪他不爱惜身体,边收缴了他身边所有的酒。
一回到家就逼着他灌紫苏水。
紫苏、生姜、蒜煮出来的水,段枢白不喜欢这个味道,每次喝时都要拒绝一番,甚至暗搓搓计划倒掉。
萧玉和怕他作怪,特意用苦肉计,自己辛辛苦苦亲手给他煮,要是倒了就糟蹋了他的一片心意。
面对这样的苦肉计,段枢白只好苦哈哈的“一口闷”。
豪气地喝完之后,段枢白凑到萧大夫面前讨好道“天放晴了,咱能不能不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