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殷鹿竹的眸光注视下,他摇了摇头,“没有。”
“那相国呢?”
顾庭芳扭头看她,而后冷冷的扯了一下唇瓣,“怎么?还对相国不死心呢?”
“孤且告诉你,无论相国可有心悦的女子,你这等窝囊的断袖,他便是看也不会看一眼!”
“……”瞧着突然攻击起自己来的人,殷鹿竹复杂的抿了抿唇瓣。
有的时候,真的很怀疑这人的精神状况。
顾庭芳面色黑了几分。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马车缓缓往楚湘王府的方向驶去,沉寂中,顾庭芳的嗓音忽然响了起来。
“御医日日都请平安脉,孤身子一切尚佳。”
“……”
殷鹿竹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也不知道好好的,他跟自己说这做什么?
难不成是炫耀?
殷鹿竹看了他一眼,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道:“君上,你找殷景朝什么事儿?”
听着这个称呼,顾庭芳不解再一次浮上了那俊美的面颊。
他惊愕的看着殷鹿竹,“你平日里便是这般称呼你父亲的?”
四目相对,殷鹿竹尴尬的摇了摇头,“一时口误。”
顾庭芳用一种令人指的眼神将她看了一遍又一遍。
在他的目光下,饶是殷鹿竹也觉得有几分淡淡的尴尬。
半晌之后,顾庭芳低低的叹息出声。
他慵懒的往后一靠,一手撑着脑侧,“殷鹿竹,孤提醒你,在大殷,不孝之徒可判车裂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