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声张扬而又充满了无尽的讽刺。
“君上,你说,忠臣可有什么好下场呢?”
瞧着顾庭芳此刻迷惘的样子,殷鹿竹脸上的笑容骤然一收,她修长白皙的手轻轻的攀上了男人的手臂。
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那微凉的手却刚好落在了顾庭芳被玄卿刺伤的地方。
她突然用力抓紧,一刹那,剧烈的疼痛席间了全身。
那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被撕裂,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仅仅片刻,那猩红的血迹便将从殷鹿竹的指缝中渗出。
顾庭芳面色苍白,却是哼也不曾哼一声。
他一直都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有病!说翻脸就翻脸,半点都不带酝酿的。
满意的瞧着顾庭芳额头滚落的汗珠,殷鹿竹这才松开了掐住他伤口的手。
“呵呵。”她低低的笑了一声。
“君上,臣再说一遍,没有人会知道臣谋逆的,你被刺身亡,臣扶持幼帝登基,做那垂帘听政的太后是名正言顺的事儿,不存在谋逆的。”
顾庭芳:“……”
目光凉薄的扫过顾庭芳还在渗血的手臂,殷鹿竹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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