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上门女婿都比你强,做人做到你这份上,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得了,也省的活在世上丢人现眼!”
有道是话糙理不糙,别看赵野说的很难听,但私底大家还是比较认同他的话。
同样是从那天起,傻柱那张面皮,算是被赵野踩在了脚底下,让他活成了附近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话。
现如今有儿子的家庭,无不以傻柱为反面教材,用来告诫即将娶亲的儿子,千万别跟傻柱那个傻缺学!
那傻柱对这些传闻知道吗?
一开始的确不知道,但渐渐的,发现大家总用异样眼光看自己,傻柱一点点回过味了。
尤其是得知真相后,他是彻底抑郁了,从此变的愈发暴躁易怒,每日无酒不欢。
就像现在,借着晚饭的空当,他随意对付了两口饭菜,便又迫不及待的牛饮上了。
看到这一幕,易中海轻轻叹了口气,出言劝道:“柱子,酒多伤身,你还是少喝点吧!”
傻柱满不在乎的说:“我身体壮着呢,没事。”
见傻柱不听,易中海只能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猜我下午在院里看到谁了?”
傻柱明显想歪了,语气不善的抱怨道:“嘿,您这是见不得我痛快啊,明知道我和赵野那混账不对付,还非要拿他撩拨我,安的什么心呀?”
易中海回了个白眼:“谁跟你说他了,我说的另有其人!”
傻柱一怔,在脑海里将院里人筛选一遍后,猛的灵光一闪,笑着说道:“我知道了,你说的是刘光齐对不对?啧啧,这小子也真够行的,一走就是这么多年,白瞎了二大爷对那么好。”
“我说的也不是刘光齐。”
“不是刘光齐,难道还能是许大茂?”
“就是他!”
“什么,谁?”
傻柱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再三确认易中海没开玩笑后,他纳闷道:“不对呀,他不是被判了十年吗,怎么还不到九年就出来啦?”
易中海答道:“据说是在里面表现良好,被酌情减刑了。”
傻柱嗤笑道:“给这王八蛋减刑的也是个糊涂蛋,像这种人就该关他个一辈子。”
易中海摆了摆手,示意傻柱适可而止。
“行啦,人家都出来了,说这些还有啥用?有这闲工夫,倒不如想想咋防备他。”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会报复我?”
“不是可能,是一定!许大茂是啥人,咱们都清楚,他可不像个心眼大的主儿。”
傻柱仔细一琢磨,也不得不认同易中海的观点,就在他想要发表意见时,秦淮茹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呦,你们爷俩喝着呢?”
易中海如今没了老伴,余生的指望全寄托在了秦淮茹身上,所以一见到她,脸上瞬间笑开了花。
“淮茹来了,吃过了没有?没有的话一起吃点,傻柱今儿给人做席,带回来点猪头肉。”
听到有肉吃,秦淮茹本能反应就是端走给儿子,好在手伸出去的那一刻,她及时醒悟了过来,今日有求于人,不能做的太过。
“那成,我就陪你们喝点,顺便说点事情。”
();() 易中海不解的问:“怎么了,又出啥事了?”
秦淮茹一边给二人倒酒,一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易中海和傻柱不禁面面相觑,傻柱更是感叹道:“还真让你猜着了,这许大茂是刚回来就不消停。”
“柱子,你说啥呢?”
“是这么回事,你进门前干爹才跟我……”
听完傻柱的解释,秦淮茹叹道:“一大爷跟我想的一样,我也觉得这许大茂没憋啥好屁,可棒梗那孩子非是不听,真是愁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