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灌酒和鬧洞房這一事也是不存在的,畢竟這可是現如今京城屈一指的世子爺,誰敢吶!
不過蕭蒔還是要做做樣子的。
比如說現在。
夏民川喝的眼冒金星,不知怎麼的,竟然和鄔成軒倆人認識上了,勾肩搭背的來到蕭蒔面前。
夏民川酒喝多了說話也不清楚,「兄弟!記修…祝你,祝你幸福美滿!然後我,我沒看到沐瑤…嗚嗚嗚…」
到最後夏民川抱著鄔成軒哭了起來。鄔成軒也不想搭理夏民川,畢竟他還有正事要干。
鄔成軒打了個飽嗝,「世子爺!以後!我鄔某人的命就是您的!我聽候您的差遣!」鄔成軒拍著自己的胸脯,梆梆作響。
蕭蒔溫和一笑,「鄔大人哪裡的話,言重了。」
蕭蒔越是這樣,鄔成軒心裡頭越是過不去,「以後有事,您儘管吩咐!」
最後,夏民川和鄔成軒二人醉的不省人事。
蕭蒔笑著,不枉她早些年就布下這顆棋子。
差人將他二人送回了家。
再晚些時候,賓客散去,蕭蒔捏著眉心,拖著乏累的身子去了自己的婚房。
婚房裡。
姜知君走路時無意中瞥到了桌子上的糕點終於是笑出了聲音,「怎的這樣細心吶。」
「就是啊,世子爺就是這樣細心。對小姐真好。」幽蘭在一旁說著,「就是不知道,這偌大的婚房裡怎的有兩張床。」
幽蘭看不了姜知君的神色,自然是不知道姜知君在偷樂。姜知君自然能夠明白蕭蒔的用意,也該是讓她們知道事實了。
本來應該在婚房的媒婆早就被蕭蒔勒令不允許進去婚房,當然也不知道這婚房裡面有兩張床。
「吱…」的一聲,婚房的房門被推開。
蕭蒔一進門就瞥到桌子上的糕點,一分未動。
便是擔心道:「怎的,是糕點不合口味嗎?要不吩咐小廚房給棠泠你做些吃食?」
姜知君披著紅蓋頭搖了搖頭,「一會再說吧。」
也對,蕭蒔拿過幽蘭手裡頭的喜秤,挑起姜知君的紅蓋頭。
紅蓋頭之下,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肌膚白皙如雪,修長的眉毛輕輕挑起,唇紅如血,額頭上的花鈿襯得她嬌艷欲滴。
可蕭蒔注意的是姜知君的眼,她的眼神如同溫柔的春風,給人一種安心和溫暖的感覺。裡面倒映著蕭蒔的身影。
「棠泠可是累了?」蕭蒔看著姜知君頭上亂七八糟的金釵打道。
「嗯,有些。」金釵很重,她的脖子也很疼。
「呵。」蕭蒔笑著,「棠泠先去沐浴吧。」
姜知君點頭,「好。」
姜知君走後,蕭蒔吩咐著長蘭搬被褥到另一張床上,長蘭一邊鋪床一邊問道:「爺,您這是幹嘛啊?」
蕭蒔看著長蘭,「自然是睡覺,不然能做什麼?」
長蘭手上動作未停,「可是您不和世子妃睡主床嗎?」
蕭蒔大抵是猜到了長蘭在想什麼了。
「我與她皆是女子談何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