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姐大慈悲!”……
“多谢小姐大慈悲!”
香桂连忙起身,有模有样地朝着谢昭昭行了个礼,深呼吸着退到一旁。
谢昭昭没好气道:“当真那么痒吗?”
“当真。”香桂苦着脸,“不是奴婢不配合,实在是痒的受不住。”
谢昭昭暗忖她见大夫给病人诊病的时候,怎么没见过病人咯咯咯笑个不停的?
难道是自己的手法不对?
谢昭昭自己给自己捏脉,也捏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放弃捏脉,继续扎铜人。
……
两日后,又是午后。
谢昭昭给云祁做的那身衣服已经完全好了。
她给云祁递了封信,便到妙善堂去等着。
妙善堂虽是云祁手底下一处负责联络的地方,但却也算半个正经医馆。
每日多少有几个病人。
谢昭昭到了之后,便在后堂看大夫给人诊脉,细细观察,对比自己的手势是否有什么不对。
身后一直有脚步声来去。
谢昭昭知晓是妙善堂伙计,也没在意。
“小——”香桂忽然轻呼了一声,还没完整唤出来,就立即噤了声。
谢昭昭的眼睛上也蒙上了一双手。
身后那人的气息熟悉无比。
谢昭昭唇角微弯,眼睫也忍不住眨了眨,如同一只蝴蝶,在身后之人的掌心蹁跹起舞。
掌心酥痒,也似一下子蔓延到了心头。
“多大人了,竟还玩这小孩子把戏。”谢昭昭手覆上他的手背,“松开。”
云祁清朗的笑声响起来:“怎么猜到是我?”
“除了你,谁会这样?”
谢昭昭把他的手拉下来,回头对上云祁那张眉眼飞扬的脸,“今日没去京郊玄甲军营?”
“去过,又回来了。”
云祁握住谢昭昭手腕,带着她往后面走,“你约我,自然要回来——那是什么?”
他看着香桂抱着的檀木盒子随口问了一声。
“礼物。”
“给谁的礼物?”
“自然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