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怎么安抚这种花丛浪子。
兄妹二人闲聊了会儿,谢长渊说累了回去小憩一阵儿,谢昭昭便到苗先生那院子去寻药草。……
兄妹二人闲聊了会儿,谢长渊说累了回去小憩一阵儿,谢昭昭便到苗先生那院子去寻药草。
等回到望月楼时,外院的小厮送了封信过来,是苏府那边的。
“三小姐难道是为上次和小姐不欢而散的事情道歉?”香桂好奇道。
“不知。”
谢昭昭把信拆开,“看看就清楚了。”
红袖凑过来,“怎么样?”
“三姐约我见面。”谢昭昭慢条斯理地看完了信,若有所思地说:“道歉。”
“奴婢猜对了呢!也该是这样的,当初沉鱼那件事情,小姐一心为了三小姐好,她本也不该不由分说怪小姐的。”香桂说道。
“她约的地方是城中一处食肆。”谢昭昭蹙着眉毛:“你觉得三姐与我道个歉,需要专门约我出去吗?”
香桂一愣,“好像……好像没什么必要……”
“凉国公府是三小姐的娘家。”
“如果她真的想道歉,可以直接过来,小姐平素都很少出门,绝不会扑空。”
“写个信来约,万一小姐还生着气,也不会去赴约的,这信倒是显得多余了许多。”
“是啊。”
谢昭昭唇角弯弯,将那封信夹在指尖,任由冷风吹的那信纸飘起又落下,“真多余。”
……
梁王府
夜色深浓,一个青衣管事一路快步到了住院厢房内,欠着身子说:“信送过去了,宝祥楼那边也准备好了,只要她一进去,立即拿下,保准叫她在京城消失的悄无声息。”
“好。”
屋内没有点烛火,梁王坐在床弦上,满面阴影,看不清楚表情,但可以听得出声音阴冷无比,“这个贱人,等拿住了人,便将她丢到幽州军营去!”
“殿下的意思是……冲、冲军妓?”
“不然呢?”梁王冷笑,“能服侍本王麾下将士,是她的荣幸。”
青衣管事虽早有心里准备,但听到梁王亲口下令,还是忍不住背脊寒毛直竖,“可是、可是……”
“她可是凉国公最疼爱的女儿,开平王的外孙女啊,而且定西王殿下还钟情于她,万一被现了……”
“你不是说保准消失的悄无声息么?”梁王阴沉沉地说道:“既然动了手,那便得将她踩到烂泥里面去!”
“至于什么谢家,于家,还有云祁那个臭小子,本王迟早要和这些人全部翻脸,如今就拿谢昭昭先行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