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不会再给东海王机会,而是和太子达成一致,认真给他下个套,令其万劫不复。
他一面美美的想着,一面等待王府下人回来传递消息。
过了一会儿,他派出去的下人和秦休一起回来了。
见到垂头丧气的秦休,三皇子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找到王昌龄了吗?”
秦休摇了摇头,把整个经过向三皇子了。
“简直胡袄!东海王会吟诗,就和猪会上树一样可笑。”三皇子大怒,“定是不敢得罪东海王,没有下力气逼他,有皇上的口谕,你怕什么!”
秦休欲哭无泪,“殿下,这件事真真的,如果不信,可以找其他人问问,这东海王当时如文曲星下凡一般,对答如流,句句不凡。”
三皇子闻言,只觉得一股气堵在胸口,撒不出去。
他叫来一名青衣老者,他道:“阿福,你去探个究竟。”
青衣老者应了声是,转身离去。
约莫半个时辰,青衣老者回来,如实回禀。
老者所言与秦休别无二致,三皇子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这怎么可能!从他与皇子们一处读书,他的肚子里有多少墨水,我一清二楚,不,这一定是他与那个王昌龄的金蝉脱壳之计。”三皇子又惊又怒。
他一向自傲,原因便在于他在皇子们中,读书是读的最好的。
其他皇子背不出来的文章,他能背的出来。
问政时,其他皇子回答不上来的题目,他能引经据典,对答如流。
即便是诗词歌赋,他也比其他人更胜一筹。
教导皇子们的少傅夸他的时候最多。
可现在,东海王面对众多士子,竟然一口气答出那么多令人惊艳诗词。
最关键的是,他自认无法望其项背。
这让他今后如何在东海王面目维持优越感?
“假的,一定是假的,你们都让东海王和王昌龄耍了。”三皇子的语气斩钉截铁。
可虽然这么,他的心却一阵阵慌。
他内心深处终究还是产生了一丝丝疑虑。
意识到这点,他长长吸了口气,强行恢复镇定。
让秦休回去,他开始想着如何向萧统解释这件事。
先,他是绝对不能承认那些诗词出自东海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