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现在,假扮周肃尔女友,彻底绝了祁北杨的念头。
初初恋爱时,祁北杨向她介绍周肃尔时,郑重地说“大哥救过我的命。”
在祁北杨还小的时候,周肃尔从火场中拖出来被烟雾熏晕后的他。
真真正正的救命之恩。
因了这么一层,祁北杨一直尊敬着周肃尔。
祁北杨也喝了一口。
啧,真酸。
酸的和醋一样,一定是这酒坏了。
祁北杨面无表情地放下了杯子。
林定没骨头一样,背倚着椅子,打了个响指;侍应生过来,撤下甜品,开始正式上菜。
他挨着祁北杨坐,看着周肃尔低声同余欢说话,余欢笑着伸手轻轻打了周肃尔的胳膊一下。
虽然说这些“亲密动作”是事先商量过的,但这时候看着,林定还是心惊肉跳
转脸看向祁北杨。
祁北杨垂着眼睛,一口饭菜也未动。
沉沉阴郁。
林定只觉着这二哥几乎已经在爆的边缘了。
好像从他“坦白”之后,二哥的状态就不怎么妙。
现在更加糟糕了。
偏偏苏早又笑吟吟地问“大哥,这次欢欢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您不得给点说法啊总不能和之前一样,还一直瞒着吧多委屈人家欢欢呀。”
周肃尔说“我哪舍得委屈她。”
有意无意地瞄祁北杨一眼,后者盯着自己面前的餐盘,一动未动,宛若一个雕塑。
周肃尔笑的更加温和“等过一段时间,我打算带欢欢见一下父母。”
当啷一声脆响。
余欢手一抖,捏紧了手中筷子。
她下意识抬头看,掉筷子的人是祁北杨,他沉着脸,撑着桌子站起来,冷声打断了周肃尔“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林定只觉自己的领子被人扯住,大力拎起来,祁北杨凉凉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老三,你跟我出来。”
林定心里一咯噔,苦着一张脸,向程非投去求救的目光。
程非摇摇头,对着他,双手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合拢。
自求多福吧,阿门。
待到门关上,苏早抚着胸口,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可算是送走了。”
程非哼了一声“刚刚就数你舞的欢。”
简直是在骚断腿的边缘疯狂试探。
苏早辩解“我这不也是想叫二哥早点死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