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苏早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酒量再好,也经不住这个喝法啊。
小白力气小,半拖半拽,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苏早弄到床,上。
她自己也是累的不轻,擦了擦脸上的汗,默默地对自己说了声加油。
只是小白没想到苏早睡的这么不安稳,实在是太太太不老实了,小白甚至怀疑苏早在梦里毁灭了地球。
没办法,小白只好抱着枕头和小被子,蜷缩在沙上睡了一晚。
凌晨五点钟,小白就醒了。
沙上到底不比床舒坦,她觉着自己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僵了,静悄悄地出了门,想要去小花园里透透气。
却遇上了正在抽烟的周肃尔。
他上身的睡衣是浅蓝色,下身的睡裤却是黑色,不是一整套,乍一看有些不搭调。这一点也不符合他强迫症的习惯,仿佛是临时出了什么事,才换上了这条裤子。
小白刚想走,周肃尔已经手疾地掐灭了烟,隔着最后一缕袅袅的烟,眯着眼睛看她,声音有些哑“怎么起这么早”
小白说“醒了就起了呗。”
周肃尔的目光却落在她的裙子上,一双英气的眉微微皱起“以后在家里,也别穿成这么个模样,不像话。”
小白一脸懵逼。
她穿的很正常啊,长袖睡裙,领口开的也不高,也不透,什么叫别穿成这个模样
等等。
小白低头一看,顿时红了脸。
这个睡裙只有薄薄一层,而昨天晚上睡觉前,她摘掉了那个。
仔细看的话,还是很明显的。
小白红透了脸,飞快地躲回了自己房间。
她觉着再没有脸见周肃尔了
那天的尴尬让小白好几天都躲着周肃尔走。
她一腔少女心思都叫他知晓,又在他面前出了丑;小白又羞又恼,直接不想再出现在他面前。
想要立刻消失。
偏偏周肃尔又主动招惹了她。
那天傍晚落了暴风雨,小白生理期,肚子疼,心情也差,躲在书房里,一边看书,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暖腹的姜茶。
周肃尔推开了书房的门。
他一声酒气,一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把领带扯了下来,随手丢到一旁。
衬衫最上方的两粒扣子也被他粗暴地解开,这还是小白头一次见周肃尔醉酒。
浑身上下都散着一种暴躁的气息。
小白拿着书就想走,不敢在老虎头上摸胡须;可是她刚刚往旁边迈了两步,周肃尔便揽住了她,轻而易举的,只用一只手就掐住她的手腕。
小白疼的低低叫了一声,下一刻,周肃尔按着她的后脑勺,俯低了身体,吻上她的唇。
小白呼吸都停滞了。
那是她的初吻啊。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本来只想写一点点的不小心越写越长了,呜,我有罪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