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且克制“你同桑桑说一声,我出车祸了。”
“啊”
“你别太刻意,就装作不自然地带一句”祁北杨说,“不过也别太委婉,至少叫她知道我如今伤的不轻。”
电话说到这里就挂了,苏早握着手机不知所措,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划开短信界面看了一阵,呆呆地愣。
亲娘咧她昨天都造了些什么孽啊
苏早火急火燎去了医院看祁北杨车祸是真的,这人开车撞了一废弃的工厂围墙,真的是往死里撞,额头上缝了两针,其他地方倒是没伤,只是为了使自己瞧上去更惨,像模像样地给左胳膊打了绷带。
这场人为的车祸,只有祁北杨与苏早得知真相。就连程非和林定也不明白事情原委,两人被护士赶了出去,在吸烟区惆怅不已地抽烟,反思几人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做错了。
苏早忐忑不安地给余欢打去电话,刚说了祁北杨的事情,余欢那边也惊了“严重吗”
“还好,”苏早回忆了一下,艰难地欺骗着她,“就是头和胳膊又伤着了你要不要来看看,我瞧着他现在挺可怜”
可怜是真可怜,都快失心疯了。
苏早原本没抱有多大希望,但没想到余欢沉默片刻,同她讲“医院在哪我马上过去。”
苏早报了地址。
余欢刚刚挂断电话,衣服也顾不得换,随手抓了件羽绒服就往外走;走过客厅时,遇见了孟老太爷,孟老太爷瞧她一眼“你这是要去哪”
余欢镇定地撒着谎“赵老师叫我去排个舞。”
孟老太爷点头“那我叫小刘送你。”
余欢只敢叫小刘把自己送到赵老师居住的小区附近,等他走了之后,才又打车直奔医院。
一路上她的脑子都是乱的
祁北杨怎么又伤着了等见到他,自己该说些什么好
想了许久,也没想出要怎么同他说话。
余欢到了病房门口,忽又胆怯了,她又不敢进去,只隔着门上的玻璃往里面看,瞧见里面床上躺着一人,从头到脚都蒙着白布,旁侧的护士在安安静静地拆着仪器。
余欢的一颗心直直地坠入谷底,她瞧了眼病房号,是苏早报给她的那个,准确无误。
余欢当场就懵了。
苏早不是说,只是伤到了头和胳膊吗
难道那些话只是为了安慰她,才编出来欺骗她的吗
喉咙仿佛被人掐住,气都要喘不上来,余欢眼眶一热,眼泪瞬间落了出来,她推门就要进去,却被人拍了下肩膀。
她眼泪汪汪的回头,瞧见了头上胳膊皆打着绷带的祁北杨。
热的,活的,会喘气,能说话。
他表情复杂;“桑桑,你哭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二哥不会永远单箭头,两人仍需要慢慢磨合。人非完人,总会有错。桑桑小时候受余希影响而造成的性格懦弱,也会一点点更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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