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溜的这么快,橙橙看着自己腿上系的结无比生气的说着:“臭小子,你给我回来呀!给我绑的什么结啊?这么难解……”
搁门外还没走掉的元畅听了她的话心里越想越开心,提着药箱归还了爷奶房间就回了自己屋里。
在屋里坐了会儿,又想到她的房间自己的作业还在那里,只能再去一趟了。
不过就他系的那个死结,怕是还没有解开,这会儿去也不会有什么报复的。
可没想到就在他鼓足勇气小心翼翼推开门后刚走进去就被人吓了一跳。
橙橙直接蹦上了他的后背,两个人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又差一点儿绊倒。
“你给我下来!上我后背上干什么?!樊文秀,你皮痒了?”
“我不下!刚才你没给我解结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说吧,你又来我这屋干什么?”
“和你没关系,放开我!”
“你不说就不放开。”
看她这么难缠,元畅放弃了先找作业,而是直接倒在床上压着她。
语气里带着喟叹说着:“还是这样舒服……”
“说的废话,你压的人是我好吗?”
“怎么?只许你欺负我,我就不能欺负你了?”
“谁先欺负的谁,你心里清楚。”橙橙被压的一阵不舒服,双手薅着他的头不停揪着。
元畅头皮被扯的犯疼,也顾不得再压她当场挣脱揉着头跳了跳。
“你!樊文秀!”
“怎么?想修理我?”
“我记住你了,我先不整你,等你好了的。”说着带着气去拿走了自己的作业本。
……
这一出闹腾直到回到元家都没能消停下来。
三年之后,国家开始行粮票,正式开启了“票证时代”。
彼时正在上高中的两人,配合着元爸元妈积极的兑票据花钱屯年货。
年满十二岁的樊文秀已经出落的十分漂亮了。
不用精心打扮站在那里就是一个美丽的小姑娘。
因为元畅和樊文秀都是以前跳过级的人,比班上同龄人要小,这个时候很多班上的同学都已经对异性产生了懵懵懂懂的好感亦或是好奇。
樊文秀虽然年纪小点儿但架不住人漂亮又学习好,在班里瞄着她的人也有不少,不过是因为年纪的事儿没有直接和她表露,但还是有人暗戳戳的会对她好还会经常性的找她请教问题。
元畅对此很是生气,他觉得这帮人就跟那臭蜜蜂一样,一天不干正事总围着樊文秀打转。
他承认她长得是不丑,但她这样脾气的人又不是朵温柔小花,上赶着走到她面前不是就等着她喷吗?!
可偏偏事情不如他想象的那样展,樊文秀并没有对着这些人像对他一样不客气的讲话,反而很耐心的回复着。
这样元畅更生气了,他觉得樊文秀就是故意的,在家和在学校给人感觉完全不一样。
生气的同时心里还泛着一股心酸,他想不通为什么对待别人那么好脸,对待他总是欺负呢?
经常能看到的就是,这些人一来导致两个人每次说话说一半儿就被人强行堵上了,让他心里十分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