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去给人家道歉那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所以就想着从各方面弥补一下。
这豆浆喝了总比嚼那蔫吧的野菜强得多,还不用尝苦水喝的还有营养。
其实盲瞎子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他是没打算来的。
还是被大队长派人拉过来,半胁迫性质参加了竞选他也心里面清楚,这么做还不是想着照顾他。
从小就吃了很多苦头的盲瞎子,在生活的裹挟之下早就学会了自力更生。
从天灾降下的时候开始算,他很少遇到困难主动找别人求救,这年头谁家也不容易。
所以在别人看病反要拿走他家的野菜和药材之类的他也没说什么。
默默能做到的一点就是把自己尝到过的没有毒的食材往出摆摆,这样就算是拿走他东西的人也不会毒死。
因着从小生活条件差,再加上眼睛看不见家里的地早在很小的时候就让人侵占了。
他也被人赶了出来四处流浪,捡拾路边的野草野菜吃,是来了金沙乡才有了安稳的住所。
而这个时候,他虽然会辨认很多种能吃的野物,但也身体出现了异样。
开始起了很多红色点点,逐渐痒痒起来,就这件事导致很长一段时间他这边没有人愿意留下来和他在一块生活的。
连寡妇和身体同样有残疾的女人也不愿意找他,后面就是把这病治好后慢慢研究起了野物。
他也自学出了看病的医术,治好个别的村民之后这里人不再排挤他。
他也彻底成了金沙乡的赤脚大夫,还是眼睛看不见自学成才的。
……
这天之后,男知青就不再想玩扑克牌了。
那是一提都不能提起啊,被虐的那阵疼痛感还能回想起来。
收拾不了那个女魔头,收拾一下权航也是可以的。
所以他们提议来一场男人之间的比赛,这次玩的就是他们三个和一个包二哥。
许是总和橙橙来这边聊,包二哥也被知青们很快接受成为了兄弟。
这一次玩两人是想找回场子的,所以就要拉过一个人组队包二哥是个不错的人选。
那点小聪明掩盖在憨厚朴实的外表下完全看不出来。
权航也同意,打算一起过去大队长家借牌玩。
可一听去大队长家,两位男知青就赶紧推脱自己有事在忙顾不上一起去。
看两人的怂样,权航没说什么自己走了。
出来的时候还碰到里面女知青们坐在院里聊天,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女知青一看他出去就开始猜想着可能去哪里?
有了一墙之隔在比较之前更不好听那边的动静了,而且她们见着权航和大队长的女子走得那么近也在嫉妒。
偏偏上次闹得别扭太深了,她们也舍不得花多点钱去给男知青们买点什么,说是道歉也说不出口。
就这么拖拖拉拉,进度还是为零。
这一回碰到权航出来,她们也想着再次打听一下那边的动静。
这些日子学着村里流传的说法保养自己,她们觉得既然村里的村姑都能变白变好看,那她们身为城里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更是不可能不会白起来的。
……
权航不过一会儿就来了大队长家,知道他爱看书还是个高中生大队长一家也愿意家里的孩子和他多接触。
现在谁不知道高考取消念大学是多难的一件事,能有高中文凭算得上是目前最高学历了。
那在他们这一带都是牛气的很,不拦着也是觉得女儿还小没到思考结婚是什么的年纪。
他们心里也希望家里孩子们能沾染一点人家的好习惯,古时候的孟母不也是给孩子创造了条件孩子才有了那么大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