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洲點完菜之後,又問她:「葉小姐,要喝點酒嗎?」
葉傾語搖了搖頭:「我不喝酒,你想喝的話,你自己看著點吧。」
上個月她才因為,被該死的賀西文灌酒,倒霉地躺了兩天。
從那以後,她發誓再也不碰酒了。
池晏洲瞭然點頭:「那今天就不喝酒,嘗嘗這裡的特色飲品,玉蘭花烏龍茶。」
葉傾語很好說話,她眨了眨眼眸,笑容甜美:「都行,你看著辦就好。」
反正她只負責吃。
下了單,菜很快上桌。
葉傾語確實太餓了,她顧不上什麼餐桌禮儀,乾飯人先填飽肚子再說。
菜的味道比她想像中要好,本著不浪費食物的原則,難免就吃多了。
包廂內很安靜,只有輕微用餐的聲響。
葉傾語抬眸,看到池晏洲都沒怎麼動筷,她放下筷子,疑惑開口:「池先生怎麼都不吃,不會為了遷就我,你不喜歡這些菜吧?」
池晏洲嗓音淡淡:「不是,我不太餓。葉小姐請隨意。」
葉傾語悄咪咪打量他一眼,池晏洲的身材很好,不是那種乾瘦型。
池晏洲的西裝外套沒穿,掛在包廂的衣架上,他上衣是絲質黑色襯衫,襯衫下隱約可見,蓄滿力量的肌肉,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型。
葉傾語默默地收回視線,剛想要說些什麼,池晏洲的手機響了,他抬手示意:「抱歉,我先接個電話,你繼續吃,不夠吃可以加菜,不要客氣。」
葉傾語唔了聲,她點了點頭,笑盈盈地目送他起身:「夠吃的,不用加。」
包廂有個獨立的大陽台,木質雕花鏤空透明的屏風將里外給隔開。
陽台外有個圓形大窗台,池晏洲襯衫衣袖隨意捲起,露出肌肉線條流暢的手臂,他一隻手悠閒地搭在木質窗台上。
「什麼事?」接通電話,他沉聲問。
季景陽哼了聲:「池晏洲你人呢?我和黎硯白大老遠到醫院來,還以為你是因為要陪老太太,放我們鴿子。嘖嘖,我是發現了,你和6遠深一樣狗!你倆應該拜把子去!」
池晏洲眉心微蹙,稍稍把手機拿遠些:「你們去醫院了?」
季景陽撇嘴,憤憤不平:「可不是嘛,你說你沒有出差也沒有加班,老太太也想知道你個不孝子跑哪去了?現在跟我們哭訴呢,老太太覺得我才是她親生。」
池晏洲微微轉頭,瞥了眼屋內。
他狹長的眼尾微挑,淡聲說:「沒跑哪去,幫我轉告外婆一聲,我在陪她的救命恩人吃飯,讓她不要念叨。」
季景陽驚詫地啊了聲:「什麼救命恩人?」
池晏洲沒解釋:「晚上去白晝喝酒,給你賠禮。」
季景陽呸了聲:「不去!我現在陪老太太說話,她一個人在醫院多孤單寂寞,你說你多大人了,還去喝酒,不要帶壞純情善良的我。」
池晏洲輕嗤一聲,沒和他爭論:「正好幫我勸勸老太太,讓她早點同意轉院。我還在忙,掛了。」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