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楚悠表情嚴肅地詢問印寒:「你去杭州,是不是就為了不讓鋒鋒結婚?」
「是。」印寒承認。
「他有沒有和你講整個計劃?」楚悠問。
「講了。」印寒答。
「講了你還去攪局?」楚悠瞪眼。
「我不想他結婚。」印寒說,「要結也是和我。」
「所以你做了什麼?」楚悠問。
「我……」印寒抿唇,「我租了間房子把他關起來。」
「你這個傢伙!」楚悠氣得擰印寒的耳朵,「幸虧鋒鋒心好,沒有報警,要不你就去坐牢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印寒說,「明月不會報警。」
「那也不是你欺負人家的理由!」楚悠說,「跟人家道歉沒有?!」
「沒有。」印寒垂下腦袋,「他答應和我談戀愛了。」
「一碼歸一碼。」楚悠伸手戳印寒的腦門,「你這樣做,鋒鋒心裡肯定有疙瘩,他表面不說,誰知道心裡能記多久。萬一以後你倆吵架翻舊帳,日子還能過嗎?」
「我不跟他吵架。」印寒說。
「是是是,你不吵架,你直接動手。」楚悠恨鐵不成鋼,「回去給鋒鋒道歉,聽見沒?」
「嗯。」印寒老老實實地應下。
「你喜歡鋒鋒這事,我隱約能感覺到。」楚悠煩惱地捏鼻樑,「我原想著,鋒鋒要是沒這意思,我就當沒看見。結果你啊,強扭人家答應。」
「不是強扭。」印寒辯解,「他也喜歡我,他不承認。」
「你聽聽你這邏輯,他喜歡你他為什麼不承認?」楚悠問。
「他怕你們不高興。」印寒說。
「我們為什麼不高興?」楚悠疑惑,「我和誠久看起來很古板嗎?」
「他怕以後我們分手,他就沒有親人了。」印寒說,「我們不會分手。」
「即便分手,我和誠久也是他的親人。」楚悠說,她看向印寒,「你這麼篤定?」
「嗯。」印寒漆黑的眼瞳浮起冰冷的偏執,「他說一輩子,就一輩子。」
「真不知道鋒鋒攤上你,是幸運還是倒霉。」楚悠嘆氣,揉一把兒子的捲髮,「以後不准欺負鋒鋒,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