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盛在二樓。
跟著祁炎舟上了樓,一眼就看到坐左側的他,姿態懶散,一條手臂搭在桌上,正和別人賭博。
旁邊幾人的懷裡都摟著個女孩,其中有個只穿了內衣。
整個別墅都瀰漫著一種詭異感,紙醉金迷,又很頹靡,香味濃郁,令人頭暈。
從這裡看他,放蕩的氣質絲毫不違和,笑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邪氣又恣肆。
祁炎舟隨口說,他要是不進娛樂圈,過得說不定就是這種生活。
現在不是也能嗎。
他耐心地解釋著,現在沒什麼權利,他爸差點跟他斷絕關係。
池盛看到她後沒心思再玩了,白邵無語地叫,哎,幹什麼去啊,沒結束呢。
祁炎舟無奈地笑著頂上。
池盛走過來旁若無人地把向晚寧按進懷裡抱了會,然後又吻了下。
向晚寧軟聲撒嬌道,我快想死你了。第一次知道熱戀期沒法見面是這種感覺。
他回,我也是。
白邵歪著頭打量了眼來的向晚寧,以為跟自己這邊帶出來玩得性質一樣,興致很高地說,這盤結束以後,看她們玩遊戲吧,挺有意思,最後贏的人,他把腕錶摘下來扔桌上,這表就歸她了。
懷中那個只穿內衣的漂亮女孩躍躍欲試,很甜的問,那我們比什麼呀。
嗯。。。白邵揉了會她的胸,故意嚇唬道,放一條狼狗出來,把你們關一起,比誰衣服剩得多,身上傷口少,怎麼樣。
女孩嬌嗔著打他,本就只剩內衣,這會場面更是**不堪。
有個小愛豆打量了會向晚寧,然後又看了看池盛的親昵動作,忍不住問,為什麼要公開呀,現在不是一樣能在外面玩嗎。
向晚寧環住他腰的手頓了頓,立馬明白過來什麼意思,但也沒必要解釋。
其他人跟池盛不是很熟,不太在乎,而且見過這種表面官宣私下露出真面目的了,不好奇他正摟著誰。
白邵心思都在不正經的遊戲上,笑得淫邪,邀請池盛,等會來樓上,必須玩。
池盛手臂搭在向晚寧肩膀上,嘴角散漫地勾起,欺負她就是欺負我,你看著辦吧。
-
又有個脫粉的詞條登上熱搜。
可惜我才學不足總是詞不達意很多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