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义和鞠演一起来到廉县城头,远远看到并州军已经移屯高处,大批的并州军被人组织这赶往河水方向不远处的山坳挡住鞠义和鞠演的视线。
“兄长,杨林檀道济二人心思歹毒如此,河水决堤廉县就会成为一片汪洋,廉县城中数千将士和家人还有少量的百姓必将葬身大水之下。”鞠义手掌重重的砸在城头垛口之上。
“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事情,并州军能用最小的代价和伤亡夺取廉县虽然可恨但是也是可以理解的。”鞠演忧心得说道。
“不能就这样的等死,兄长我意领军出城打退并州军让他们放弃掘河水的想法,你立刻再次派人向太守大人求援。务必叫太守大人派出援军救援廉县。”鞠义决绝的说道。
鞠义挑选两千北地军守城就交给城中的男人由受伤的北地军担任主干领导。鞠演虽是文人但也手提宝剑指挥守城行动。
北地两千劲卒出城之后凶悍的扑向并州军大营方向,吓得并州军大营的士兵十分的紧张营门紧闭严阵以待紧张的防御着。并州军大部分都去掘河水是为了快的去完成掘河水的任务。并州军大营所剩的士兵不是很多不敢出战北地军。
北地军强悍的战斗力并州军是领教过的,能守住大营就不错了,谁敢出战,副将檀道济还在床上躺着呐。
鞠义一看并州军不敢出营接战,兵锋一转直扑河水大堤方向。
当鞠义带人转过山坳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让他心中一阵凉,不远处一支骑军正在严阵以待的等着他,为之人肚大十围,身高接近一丈,脸色严肃,两道黄眉格外显眼,手中一对水火囚龙棒。身后约有数千人马严阵以待。
“鞠义投降是你唯一的出路,念在你是一员将才我饶你不死。”杨林冷冷的说道。
鞠义也不废话咬牙在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撤退!”
两千北地军齐齐转身准备回城,北地军转身之后现不知什么时候身后也出现一支军队约有数千之众为一员大将手中一口大刀,镔铁盔甲穿在身上更显得威风凛凛。
“鞠义今天你就甭想走了,老子孙礼在此等候多时了。”
接近一万骑军把两千北地军团团围住,杨林一磕战马的肚子,战马缓慢的走上前来,杨林慢悠悠的开口说道:“鞠义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如果你还不投降,我就下令把我军的箭矢全部射光,看看你的手下军队防不防得住。不怕告诉你我并州军一万骑军携带的箭矢量是二十万。”
再精良的的北地军也架不住二十万之狼牙箭的攻击,两千北地军一阵慌乱齐齐的看向军中主将鞠义。鞠义也不由得冷汗直流,握着镔铁大枪的手不住的颤抖。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让他投降他还是不甘心。
杨林说完也不停留转身就走,现场只剩一个孙礼嚣张的看着鞠义,不住地用舌头舔着干巴的嘴唇,不住的流露出淫荡的笑容。好像巴不得鞠义不同意好一展身手。
廉县城中已经没有兵马完全是外强中干,鞠演心中忐忑不安隐隐觉得有要有大事将要生。
鞠义的北地军消失在山坳之后,不多时一声牛角号响起,并州军大营营门大开一队队骑兵整齐划一的冲出大营,大约五六千骑军转瞬就来到廉县城下,檀道济被几名士兵抬着来到廉县城下抬手示意手下军卒上前说话。
“城里的人听着,鞠义已被大军围困城中精锐尽失,给你们一刻钟时间的考虑时间,时间一到马上攻城,到时满城鸡犬不留!”
鞠演一听大惊失色,廉县城中只有三千老弱病残,看着数千铁骑和两千袒胸露背抬着云梯准备攻城的并州军,心中不由得感叹:“三千老弱病残如何抵挡住并州军的进攻?”
几个伤残的北地军也来到鞠演的身边,一个伤了胳膊的士兵鼓起勇气对鞠演说道:“司马大人我们现在如何抵挡并州军的进攻,不如投降吧?”
几个伤残的北地军一看有人率先提出也随声附和,“司马大人赵六说的对啊,谁也不先投降,但是大家更不想死啊。并州军还算仁义没有屠杀平民的过往。”
“是啊,是啊……”
鞠演用眼睛环视一下身边围着的这几个人,这几个人都是悍卒虽然受伤但是都是刀头舔血得主,几个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和握着环刀的大手,知道如果不做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决定恐怕要凶多吉少。……
鞠演用眼睛环视一下身边围着的这几个人,这几个人都是悍卒虽然受伤但是都是刀头舔血得主,几个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和握着环刀的大手,知道如果不做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决定恐怕要凶多吉少。
鞠演想到这立刻做出决定:“大开城门,迎并州军入城。”
鞠演手里托着廉县的田亩粮册跪在城门边上恭迎檀道济进城。檀道济看到鞠演之后勉强起身示意手下人把鞠演扶起声音颤抖的说道:“鞠司马快快请起,从此之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我家主公是个爱才之人,鞠司马和鞠校尉都是能人不愁没有出头之日。”鞠演连声说不敢。
“鞠司马我身受重伤不能前往杨将军哪里去报捷,就麻烦鞠司马帮忙跑一趟并且一定要劝贤弟归降才算完美。”
鞠演立刻带领一百骑军前往杨林的方向。鞠演心中也担心鞠义的安危,毕竟身处于杨林的重兵包围之中生死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