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秉性純善,看誰都是好,別說丁敏瑜是您伴讀,和您相處那麼多年,自然覺得她是好上加好了。」曹彩音簡單恭維一句,而後卻又道:「可是,彩音卻不那麼想。就像昨天,一定是她算計好了。」
「公主是不是又想說彩音想多了?」不等福安公主說話,曹彩音緊接著就有來了一句,看福安公主沒有開口意思,才繼續說道:「丁敏瑜善弈,都說善弈者善謀,她定然是個心思百巧。我二哥心儀與她話,她定然早就知道了,我那個傻二哥派人耒陽侯府門口盯梢事情她定然心知肚明,如果她真是個厚道,根本就不會這個時候出門,刻意引著我二哥去見她,而後大庭廣眾之下對他百般羞辱,她就應該躲上一段時日,等我二哥頭腦發熱過去……就算真有非要出門理由,我相信她也能夠讓二哥找不到她蹤跡。」
曹彩音這番話倒是讓福安公主頗為認同,而她心裡對敏瑜埋怨也基於此,但是卻沒有就此說什麼,只是淡淡看著曹彩音。
「公主,您和丁敏瑜相處這麼多年,可知道她是否有心儀之人?」曹彩音像是突發奇想一般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麼?」福安公主立刻想起來王蔓如說,曹彩音想嫁皇子事情,她立刻搖搖頭,道:「敏瑜素來守規矩,被侯夫人拘得又緊,極少又和外人打交道機會,應該沒有什麼心儀之人吧!」
「那麼說是沒有了?」曹彩音心裡暗罵福安公主油鹽不進,臉上卻帶了幾分失望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她所心儀男子面前又是什麼樣子?要是能讓她心儀男子像她拒絕二哥那樣拒絕她,無視她,或者讓乾脆那男子喜歡上別女子,讓她明白被人拒絕,被人無視痛苦……」
是想讓我給你製造和九哥見面機會吧!福安公主心裡嘟囔一聲,立刻明白了曹彩音說了那麼一大通話目,她只是淺淺笑著,沒有應和一句,她再怎麼惱怨敏瑜,也絕對不會促成她和九哥好事,要真是一個不小心,九哥和她有了什麼尾,對自己可沒什麼好!
就這樣,曹彩音一直努力地想要說服福安公主,借著福安公主手將她推到九皇子李燕啟面前,撮合他們一二,而福安公主呢,一直那麼笑盈盈聽她說話,卻不給任何有用答覆,直到曹彩音知道目標難以達成,自己主動告辭……
「曹姑娘走了?」看福安公主坐下,臉上難掩鬱郁樣子,嫻妃淡淡問道:「是不是她又說了什麼讓你心裡不舒服話了?」
曹彩音這段時間往宮裡跑得勤,每次都是奉太妃召喚,進來陪太妃娘娘說話解悶,但每次太妃那裡坐不到兩刻鐘就往嫻寧宮來,嫻寧宮人都已經習慣了她出現,不過嫻妃只見了她那麼一兩次,之後就沒有專門見她了。
福安公主悶悶將曹彩音說那些話大概說了一遍,而後悶悶道:「母妃,我知道曹彩音說這些無非是想要讓我生氣。然後失去理智與她聯手算計敏瑜,或者如意她所願製造她和九哥見面,相處機會,但是我這心裡還是很不舒服……我和敏瑜這麼多年朋友,我一見之下對曹恆迪起了好感事情,她一定看出來了,可是她還這樣,未免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如果,將來我真如願以償了,這些事情還不一輩子梗得我難受?」
「都怪母妃。要不是這些年來母妃一再要你壓著自己性子,不准你任性,不讓你驕縱。養成了一副和母妃一樣。忍氣吞聲脾氣,不會讓人輕看,不會弄到現,連敏瑜都敢欺負你了。」嫻妃娘娘看著女兒鬱悶樣子,略帶自責道。
「母妃。您別說這樣話!」看著嫻妃娘娘自責樣子,福安公主有些著慌,她湊到嫻妃身邊,道:「這宮裡充滿了算計,如果不小心謹慎,處處留意話。我們母女倆那能像一直像現這樣?您看看三姐,她以前仗著母妃得寵,驕縱任性得不得了。連母后話都敢忤逆,可是後來呢?還不是遭了父皇厭棄,給她招了個文不成武不就,還一身臭毛病駙馬,過得那叫一個糟心。回了宮。卻連父皇面都見不著,別說找人訴苦了。還有九妹。前兩年以為她母妃得了寵。她自己也不一樣了,什麼都愛出頭,可是現呢?因為她任性無知,胡亂闖禍,連累她母妃被父皇厭棄,雖然沒有被打入冷宮,可和打入冷宮有什麼區別?想想她們,再看看自己,我覺得我這樣挺好!」
嫻妃輕輕地摟著福安公主,很是寬慰道:「你能這樣想,母妃心裡就好受多了!」
「女兒已經過了不懂事,凡事愛爭強好勝年紀,自然能夠理解母妃苦心!」十一二歲時候,福安公主對嫻妃這樣那樣約束還有怨言,總覺得她那樣做著實不對,讓人看低了自己,但等到她自己也養成了和嫻妃相似性子之後,卻也覺得這樣才是好。
「不過,這一次沒有必要再忍下去了!」嫻妃卻又轉了話風,道:「曹彩音給建議不錯,你不妨拉著九殿下陪你逛逛,認識兩個紅顏知己……」
「母妃~」福安公主驚叫一聲,道:「九哥和曹彩音要是有什麼話……」
「你著什麼急啊!」嫻妃娘娘看著沉不住氣女兒,道:「京城那麼多想要嫁入皇家名門淑媛,多得是想和皇子不期而遇然後攀上高枝,除了曹彩音,你多是選擇。」
「您意思是……不,這不妥!」福安公主連連搖頭,道:「敏瑜和九哥青梅竹馬,又是母后疼愛喜歡,要是因為我,讓九哥認識了什麼人,而後影響了他們感情甚至婚事話,母后一定會厭了我。母妃,您不是一再和我說,這宮裡皇子皇女,讓父皇漠視不打緊,但萬萬不能讓母后厭棄,要不然話一定會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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