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瑛~」敏瑜也上前。和她們抱一起,輕聲道:「我們是好朋友,我真很期望你和三哥哥能夠相互喜歡,也真很期望我們能有一個好結果,我想不管是伯母伯母還是我爹娘也會和我一樣,滿心歡喜,但如果三哥哥對你無心話,你還是要多為自己考慮。我娘經常說,女兒家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甚至比出生什麼人家還要重要。你再喜歡三哥哥,也應該多想想自己幸福。」
「敏瑜說對,多為自己想想。」王蔓如連連點頭。她當然也希望馬瑛自私一些。
「我知道,我會多想想自己。」馬瑛點點頭,輕聲道:「看我娘就知道了,以前還是威遠侯夫人時候,娘看起來風光。可是連笑容都是帶著苦澀,而現,兗州生活相對清苦了些,可是娘臉上卻總帶著甜蜜……我娘前車之鑑就眼前,我會多為自己著想。」
「那就好!」王蔓如笑著,而後從身後丫鬟手上接過一個包袱。笑著道:「這是我給你準備送行禮!」
「這麼大?」馬瑛看著長長包袱,顯然,裡面包了一個長匣子。
「你打開看看。看看喜歡不?」王蔓如笑盈盈將包袱遞向馬瑛,馬瑛也不客氣,當著她面就將包袱解開,露出裡面長匣子,打開匣子。裡面卻是一副捲軸,馬瑛打開捲軸。卻是一副工筆畫,畫正式那日她們幾人東山遊玩情景,那日所見景色,每個人穿衣裳,每個人神態,都是那麼栩栩如生,和那日沒有半點不一樣。
「蔓如,你什麼時候畫?」敏瑜湊上去,欣賞了一會,贊道:「你畫技明顯見長啊,看你畫那衣帶,我似乎都能感受到迎面而來,帶著絲絲涼意風……」
「從東山回來之後畫。」王蔓如笑著道:「其實東山那一夜我就找了紙筆打了個稿,回來之後花了點時間和功夫,這才完成了這幅畫。」
「花了點時間和功夫?這畫可不是花一點點時間就能完成!」敏瑜雖不善畫,但鑑賞本事卻不差,她仔細細細看了一番之後,笑著道:「我看從東山回來之後,你除了畫畫之外,就沒有時間做別事情了。」
王蔓如沒有回話,只是笑笑,道:「馬瑛,有了這幅畫,你想我們時候就能打開看看,只是。時間緊,我沒有來得及將它裝裱好,你回去之後一定要先找人裝裱!」
「嗯!回到兗州之後我就找人裝裱,弄好了之後看,把它掛我房間裡,每天抬頭就能看到這幅畫,看到你們。」馬瑛點點頭,寶貝似將畫卷好,小心放進匣子,又包好,將包袱把自己懷裡,滿臉感動道:「蔓如,你真好!」
「我禮物已經給了馬瑛,你呢?給馬瑛準備了什麼?」馬瑛喜歡畫,王蔓如很開心,但也有些不好意思,立刻轉移話題,指著一旁秋霞,笑著道:「是秋霞手上東西吧,讓我也看看是什麼!」
敏瑜笑著從秋霞手裡接過包袱遞給馬瑛,王蔓如卻搶先一步接過來,一點都不客氣打開,卻見裡面有兩個一樣大匣子,一上一下,她皺皺眉,輕輕地掂了一下,打開了下面重那個,打開之後,卻看見裡面放了一套鑲了珍珠飾。
「敏瑜,這……」王蔓如微微一愣,她也是眼光極好,一看就知道不管是飾款式,做工,上面鑲嵌珍珠,都是好,像這樣好整套飾,敏瑜自己可能都沒有兩套。
馬瑛也很詫異,她看著敏瑜,道:「敏瑜,你是不是拿錯了東西?」
「是有人翻錯了東西!」敏瑜嗔怪瞪了王蔓如一眼,打開另外一個匣子,裡面放了幾本書,敏瑜輕聲道:「這才是我給你準備禮物!馬瑛,你不是說伯母管家並不擅長,自己都經常捉襟見拙,不知道應該怎麼教到你,讓你很為難很擔心也很頭疼嗎?這是我這些年跟著我娘學官家領悟和一些心得,是我特意整理出來給你,或許對你會有幫助。」
「你真是有心!」馬瑛從這不薄幾本書感受到敏瑜濃濃關切,她感動地看著敏瑜,終於明白她遮不住黑眼圈是怎麼來了,寫這些東西,可不比王蔓如畫那幅畫省功夫和時間。
「那這個套飾呢?」王蔓如懷疑地看著敏瑜,總覺得她送這麼貴重東西有些蹊蹺。
「這是我去年得來。」敏瑜輕笑著道:「第一眼我就覺得,這套飾馬瑛一定會很喜歡,帶上也會很漂亮,就準備了將來給馬瑛添妝之用。」
「馬瑛親事都還沒有影子,你怎麼現就……」敏瑜話王蔓如到沒有什麼懷疑,事實上她也為這兩個好朋友準備了添妝東西,也留意還有沒有好合適,但是敏瑜現就送,未免也太早了些。
「楊家已經上門納采了!」敏瑜輕聲解釋,道:「楊瑜霖和我提過,成親之後,會帶著我去肅州……我不知道我會什麼時候出嫁,我爹娘意思自然希望我多留家中兩年,楊瑜霖看起來也會尊重我和我爹娘意願,可是誰知道到時候會不會如人所願。我很擔心到時候我真去了肅州,來不及給你送添妝禮,就想先把東西送給你。」
「敏瑜擔心沒錯!雖然敏瑜還沒有及笄,但楊瑜霖卻已經二十一歲了,一定會希望早一點娶敏瑜過門,說不準我們三個中她早出嫁。」王蔓如嘆氣,道:「能不能不去肅州呢?你打小比我養得還要嬌慣,你跟著楊瑜霖去肅州,能適應那種地方生活,能忍受那種清苦生活嗎?」
「能有多清苦啊!」敏瑜笑笑,道:「肅州和兗州都是邊城,馬瑛能兗州過得好好地,我也能肅州過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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