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吧。。。。。。”何太太没有心思,眼见有人进来了,以为是有越蕙的消息,忙起身去瞧,然而却是越苏披着外袍匆匆赶来。
“母亲。。。。。。”
“想必你也知道了,你长姐她。。。。。。”何太太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叹了口气,不知怎么开口,许久之后,才沉着脸将原委说了:“今日她忽然要随我出门,我还当她是想开了,谁知,竟是私自走了。”
虽然没有明令越蕙待嫁前不许出门,何太太已经告诫过她手下的丫头婆子,一定要看紧了人,尤其不能与谢家的有牵扯。
安分了这些日子,碰上傅明朗考试,她说想出来透透风,何太太一时心软答应了,谁知刚放松警惕一会儿,人便不见了。
若是她执意要去找谢姜,何太太生气归生气,倒还能受得了,女儿没遇到不测,要打要骂回府便好。
若是真让贼人掳走,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心肝宝贝疼了十几年,想想都觉得痛心。
“我已经让人审问了若竹,说出了几个她常去的地方,也递了帖子去谢家,正派人去寻,可就怕。。。。。。”
那些地方是越蕙和谢姜常去的,不说外人知晓了耻笑平安侯府竟然出了一个如此胆大妄为私会外男的姑娘,就是谢家,恐怕也要看不起何家了。
一时间,何太太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希望快点找到越蕙,还是不要在那些地方找到她。
过了会儿,寻人的家丁丫头66续续回来了禀报,都是空忙一场。
到谢家拜访的陈管家回来,也是垂头丧气:“谢侯夫妻今日并没在侯府,谢世子一早上就出了门,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老奴不敢说是大姑娘不见了,便让他府里的人也派人去寻谢世子,说道平安侯府有急事与他商议。”
从越蕙不见人,已经有两个时辰了,何太太头痛得紧,坐立不安,扶着脑袋叹气。
“空等不是办法,母亲,女儿也去附近找找吧。”越苏提议道。
何太太早没了心思,闭眸点点头随意她去了。
此处人来人往,因为靠近春闱考场,到处是客栈酒楼,街边摆摊的更是络绎不绝,寻一个人,如海底捞针。
“殿下,那个是不是何姑娘?”
左少云眼尖,身为侍卫又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比一般人更能现不寻常。
嬴琅朝他所看的地方望过去,一下子就瞧见越苏的身影,尤其在一众普通人中,她气质淡然却浑然天成一派,那件浅紫色的披风也是常用的,站在人群中,四处张望,仿佛隔开了一道天堑。
“今年科考,平安侯府也没有男丁需要。。。。。。”左少云停了嘴,如此说来,越苏出现在春闱考场附近,为的是谁,不言而喻。
他能想到的,嬴琅在第一眼就已经想到了。
当越苏走在路上,被一只大手拉往巷子中时,连呼喊都未曾有机会,便如风似的被人禁锢在怀中。
“环绿——”她试图喊出丫环的名字,而一张嘴,就被人用巴掌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