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生在那聊天,既不为昨天晚上的事惊骇,也不为今晚担心,更没有察觉到哈莉这边的异常。
也与往常一样,聊着聊着,她们鼾声渐起。
黑暗中,哈莉能看到一对亮晶晶的眼睛。
安琪拉与她一样,没有睡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安琪拉先顶不住,眼睛慢慢闭阖,不知不觉间睡去,哈莉比她多坚持了半小时。
也许,她想多了。
恶意的注视并不代表坚定的行动。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昏昏沉沉睡去,直到——“啊啊啊!”
像是一只小公猪被捂住嘴、狠捏蛋蛋时的惨叫。……
像是一只小公猪被捂住嘴、狠捏蛋蛋时的惨叫。
“你,好肥,你不是她,你是谁?”
男人经验特丰富,像猫一样无声滑来,像蛇一样闪电扑去。
一击必中。
好似一座肉山,狠狠压在猎物身上,一只手捂嘴,另一只手上下求索,一张大嘴到处乱拱。
现在,他啃了一嘴肥油。
“难道我数错床位——”
“嘭!!!”
当他转过头,茫然转头打量时,一股恶风忽然从身后传来,来不及反应,后脑勺就传来一声巨大的闷响。
脑子晕晕乎乎,像一摊泥,软在“肥肉”上。
“啊啊,血,流血了。”安琪拉的嘴巴重获自由,杀猪般嚎叫。
室友们差不多都被吵醒了,但习惯性的,她们只听只偷偷看,始终不一声,也不动弹一下,努力装成一具能听能睁眼的死尸。
倒是哈莉对面的芭芭拉,坐了起来,“哈莉,是你在叫吗?”
“是猪。”哈莉挥了挥手中的棒球棍,点点血渍飞溅,有些意气风,有些忐忑茫然。
昨晚四处寻武器而不可得后,她便在白天训练时,偷偷从器材库拿了一根棒球棍,一直藏在枕头底下。
不过,现在生的一切,并非她原本的计划。
面对突状态,哈莉不确信自己短时间内想出来的法子能否行得通。
安琪拉不叫了,哭道:“流了好多血,枕头都打湿了,哈莉,他死了,你把他打死了。”
“应该没死,”哈莉也有些不确定,她的力气比普通成年壮汉都大,棒球棍又特意选了不锈钢的。
钢铁碰脑袋,头骨也许。。。。。。
像拖死猪一样,她先把独眼警卫从床上拖下来。
身高接近两米,体重至少两百五十斤,好实沉。
活像一座铁塔。
现在铁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