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二人分开睡。
寒风查了王妃白天的行踪,并没有查到什么异样,这令宗政辰闷坐了一夜,想着秦野生气的事,一直没想出个头绪来。
第二天。
一早。
“主子,不好了!王妃、王妃她骑上快马,回、回都了……”
“你说什么!”
座中,宗政辰倏地站起身来。
寒风紧急汇报:“就在刚才走的,她说南巡是皇上派给你的任务,她留下来也帮不上忙,便回都了,属下怎么拦都拦不住……”
话未说完,墨影一闪,男人便没了影踪。
。
秦野回帝都了,走的是小路,一路走走停停、三天后才到。
可,回到帝都,看着满街忙碌的人们,她不想去辰王府、也不想回秦相府,天地之大,竟找不到一处容身之所。
走着、走着,最后,竟在医馆外停下。
医馆的门打开着,里面有五六个病人,无极门的人晒药的晒药、看诊的看诊,景易站在柜台后,处理着手中的账目。
忽然,一群人冲了进去:
“你们医馆好黑的心啊,我丈夫的病情加重、恐怕就要活不过今夜,你们这些伤天害理的东西,是家黑店啊!!”
中年妇人一进去,便瘫坐在地上甩手大哭,引得街上不少百姓扭头看去。
除却妇人外,还有两个青年男人,扶着一个病入膏肓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无力的垂着双手、耷拉着头,脸色惨白如纸,不停的咳嗽着,又喘又咳的模样,仿佛随时会咽气。
景易忙走出来:“怎么回事?”
中年妇人指着景易便怒骂:
“你还有脸问?你们医术不精,乱开药,医死了人,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天啊!乡亲们,你们快来看看,这家医馆全是男人,而且个个都长得凶神恶煞,怎么看都不像好人,他们哪里是大夫,简直就是害人的刽子手!”
张瘸子听了这话,顿时怒上前:
“你……”
景易眼疾手快的按住他的肩头,拦住他,并看向一旁,“张飞。”
张飞是无极门中唯一一个懂医术的人,他的医术莫说数一数二,那也算是上上乘,鲜少有人能匹敌的。
张飞走上前去,“你丈夫患的是肺痨,我按照医书开的药,不可能有错;让我看看。”
“别碰我丈夫!”
中年妇女猛扑上去,狠狠的撞开了张飞,凶得瞪目:
“你承认是你开的方子了!我丈夫吃了你的药,不但没好,还更严重了,你今天若是不处理好此事,我便一头撞死在在这里,随我丈夫一同去!”
张飞感到为难,不让他诊脉,他怎么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