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旬嘿嘿笑了笑,继续哄陈怡,“大伯母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想你了,一听说你出车祸,我心咯噔一下,担心死了。”
陈怡朝常旬招了招手,让他再靠近点。她摸了摸他的脑袋,爱怜地笑说:“我们小旬最招人喜欢了,我谁都不想也得想你啊。”
一番欢声笑语之后,陈怡看向周之耘,把她叫过来,握着她的手关心道:“你看看,怎么瘦了这么多,这手一握都是骨头,脸上也没有一点肉。”
周之耘笑说:“谢谢大伯母。一直没来看您,您不要怪我不懂事就好。”
“大伯母怎么会怪你呢?”陈怡扁了扁嘴,接着伤感道,“你阿姨的情况大伯母都知道,人生无常,你也要放宽心,照顾好自己。”
“常时,你也是,”陈怡瞟了一眼常时,“一点都不会照顾人。”
常时没说话,敷衍地笑了一下。
能说的话都说完了之后,常时开口说要走。陈怡留了留,常旬说他明天再过来。
常鸣江送他们出去,单独和常时说了一会儿话。
常旬便说要跟周之耘一起去看童雯。
“大嫂,我可算见到你了。”往另一栋楼走的路上,常旬兴奋地说,“你和我想象中的样子一模一样,我一看到你就知道大哥为什么喜欢你了。”
周之耘很好奇,“为什么啊?”
常旬沉吟了好一会儿,说:“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就是觉得你和大哥特别般配,特别有夫妻相。”
说完自己笑了,“大嫂,你就当我胡说吧,我就是嘴快。”
周之耘倒是第一次听人说她和常时有夫妻相,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哪儿哪儿都不像。
“对了,童阿姨现在怎么样了?我没打招呼就过来太唐突了。”常旬问。
“今天她精神不错,见到你一定很开心的。”周之耘笑答。
可是他们到了童雯的病房外,童咏珊在外面,说童雯睡着了。
周之耘刚走,她就突然开始痛,说不清楚具体是哪里,就是全身骨头缝里疼。护士给她打了镇痛药,里面含有安定的成分,药效刚刚上来。
周之耘听完,点了点头,给两人介绍了一下。
“不好意思啊,”她对常旬说,“我不知道阿姨她突然不舒服。”
常旬赶忙摆手,“大嫂你别这么说,我也算是认了路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