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仔细看了一眼周之耘,一边回答:“他刚出去。”一言不发的。
“吵架了?”
周之耘摇了摇头,“没有。”
一看就是口是心非,陈姨叹了叹,“你啊……”
她不了解情况,多余的话也没法说。
周之耘没胃口,但还是勉强吃了一些。然后发信息给兆潭,说自己要去医院。兆潭说他马上到。
但是周之耘一上车,驾驶座上的却是常时。
“坐前面来吧。”常时的语气恢复了正常。
周之耘想了想,还是开门换了座位。
“抱歉。”常时开口道歉。
现在轮到周之耘不作声。
“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周之耘看得出来,他现在也没有真的控制好。
“嗯,先走吧。”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总是因为莫名其妙的事情闹不愉快。
到医院后,周之耘拨开常时的手,直接下了车,“晚上再说吧。”
常时蹙眉,“别晚上了,就现在说。”
周之耘也闷着气,不想说话,关上车门走了。
常时刚回到公司,就有不长眼的撞了上来,“常总,广安湖项目的结果刚刚公布了,我们没中。”
“嗯,知道了。”
项目总监听常时语气还可以,还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常总,这次是我的问题,我以后一定……”
“不用以后了,”常时打断他,“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你可以走了。”
总监一愣,下意识想为自己辩解。但一撞到常时深不见底的眼神,就立刻退缩了。
“是,谢谢常总。”
常时心理斗争了许久,还是给兆潭打了个电话,“查一下叫李峰的,一个油画老师。”
兆潭速度很快,两个小时后就把这个人的详细资料发了过来。
常时看了一遍,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是在吃醋,但这种感觉太陌生,他一时消化不来。
而且,这根本就是捕风捉影,他鄙夷自己的多疑。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