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信任我?”常时眉开眼笑。
周之耘抱了一下常时,“你去忙吧。你看过了,我也没事。”
常时认真地看了周之耘一会儿,“童阿姨今天还好吗?”
周之耘点了下头,“挺好的。”
“那你跟我一起回去?”
“啊?”周之耘略一愣,“那……那我去和阿姨说一声。”
“去吧。”常时扬头。
周之耘在他来之前抹了口红,但没什么用,看上去气色还是很差。
“你真的不用回公司吗?”周之耘不放心地问常时。
常时推着她进房间,“没事,他们能处理。”
周之耘身体确实不是很舒服,感觉很累,乖乖地躺到了床上。
常时陪着她,坐在旁边打电脑。
“你不会有事吧?”周之耘忽然开口问。
常时抬眸一笑,“一个小时前不还说信任我?”
周之耘往被子里缩了缩,“没事就好,我想睡觉了。”
“嗯,没事的,睡吧。”常时柔声安抚。
但是没一会儿,周之耘忽然掀开被子下了床,跑进了卫生间。
常时的眼睛扫到了她睡裤后面的血污。仔细一看,床单上也沾上了一点,不明显。
是差不多一个月了。
常时无奈一笑,还真是什么事都赶到了一起。
周之耘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床单这么快就换好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你……你这动作也太迅速了吧。”
常时抖了抖换下的床单,笑说:“休息吧。”
“好烦啊。”周之耘哀叹一声,“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乱来。”
“等忙过这一阵,我们好好去看一看,调理一下。”常时说。
第二天,童雯见周之耘坐立难安,一问才知道她来月经,骂了她一顿,把她赶了回去。
周之耘在家里躺了两天,网上和常氏有关的新闻慢慢搜不到了。
兆潭过来,把她画的七幅画打包带走,说不会给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