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孟玉茹看到王猛只一巴掌就将那个名叫‘强子’的男子打翻在地,心生恐惧,跟在王猛的身后,老想着离开。可一路上,看到人们纷纷向王猛致礼问好,笑容真挚,个个都自内心,随着一条街一条街走过,妇女心中的不安也慢慢地被她遣散了开去。
小半个时辰过去,三人一马终于来到了‘一缕香’酒楼后院门口,门是开着的,三人一马直接闯了进去。
“秀竹,下来一下。”王猛将小女孩抱下马背,将马拴好,就对着酒店大厅喊道。
过不了一会儿,一个长姿清秀的少女走了下来,微笑满脸,来到王猛跟前,看到王猛带进来一对穿着破烂的母女,心生奇怪,但不方便问,焦急地等着王猛开口。
“秀竹,她叫孟玉茹,中原人,以后就在这里帮忙,这是她的女儿。”王猛对着秀竹介绍道,然后就转过头,弯下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微笑道:“你妈妈叫孟玉茹,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女孩高兴道:“我叫孟如烟。”
王猛一听,乐了一个大开怀,对着小女孩喜悦道:“好名字,将来定是个大美人。”王猛对着妇女说道,“孟大姐,你现在就带着孩子跟着秀竹去漱洗一番,今天你就听她安排吧。”
孟大姐向王猛点了头,应了一声:“好。”
王猛对着秀竹温言道:“她俩就交给你了。”然后就朝着二楼大厅走将上去。
刚踏上楼梯,抬头往上一看,颜卿跟王珂正站在上面的楼梯口,傻乎乎地看着自己,一脸的惊奇,一脸的不解,她们好像觉得他刚才碰着了小女孩肮脏的衣服与头,就应该先去梳洗一番。
站在楼梯口的王珂见着王猛走了上来,高兴道:“哥,我给你留了两个菜包,我去拿给你。”声音极为细润。
王猛向她二人打了打招呼,笑了笑,边往客厅走去,边回着话:“行,你去拿来吧。”
走进大厅,看着大家正忙着,没有一个客人,心里笑了笑,往账房内屋走了进去。入得房内,张继承跟师弟胡连海正在下着棋,极为激动,旁边的郭凯躺在藤椅上看着书。
郭凯见王猛走了进来,本打算站起来跟他打个招呼,见他竖起一个食指放在嘴唇间,便把话咽了回去,只是微微地笑了一笑。
王猛走了过,对着郭凯笑了笑,帮他倒了一杯茶,就轻手轻脚地朝二老走去。
二老只顾下棋,虽觉察到棋盘边好像多了一双鞋子,也懒得去理会,将全部心思放在棋盘之上,生怕错落一子。
王猛看了好一会儿,看到两人心无旁物,如痴如醉,深感无趣,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张继承一子下的太急,错落了位置,师弟胡连海见之欣喜不已,赶忙落下一子。张老一看,心里一惊,这才现刚才一子落错了位置,赶忙伸手去拿回刚下的一子,胡老一把抓住他的手,口中说道:“师兄,君子不悔。”
张老把胡老的手一甩,拿起棋子,怒气冲冲道:“什么‘君子不悔’,我这是落错了位置。”
胡老见师兄不讲道理,于是生气道:“师兄,可不带你这么玩的哦,落子不悔,这可是当年你教我的。”
张老没有理他,将子落到刚才位置的左边一格,再落下一子,口中欢笑道:“这就对了,接着下吧!”
胡老看在眼里,气从心起,但又无可赖何,于是拿起茶壶想倒杯茶喝,谁知倒了老半天也没看到有水从壶嘴里出来,更加生气,将水壶往茶几上重重一放,开口大喝道:“王猛,温良玉,你们怎么调教的人,茶水没了都没人来加,这棋还能下吗?”
王猛笑在心里,赶忙拿起茶壶,走到后边的圆桌边,拿起桌上的大热水壶往里面加满水,轻轻的走了过去,给茶几上的两个茶杯都加满茶,放下茶壶,抽身走开。
胡老一把抓住王猛的衣裤,放声道:“你觉得你这么走了合适吗?我师兄在你家犯错,你就不该管管?”
张老听过,微微地抬起头来,这才知道在旁边站了这么久的是王猛。
王猛转过身,两边脸上的笑容开得像两朵小花,一把拉住胡老的手,在他手背上拂了拂,声温语柔道:“胡老,你就原谅你师兄这么一回吧,他不讲规矩,你跟他死磕,不值。”接着将脸转向张继承,翘了翘嘴,上下晃了晃头,一副可惜的样子,温言道,“张老,落子不悔,你当年就不应该教他。”
郭凯看到王猛那个熊样本就想笑,再听他这么一说,实在是心痒难耐,咯咯的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