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程度,赶紧将用报纸包好的几束玫瑰花递给田丰。
田丰双手献花,十分和悦的说道:“王同志啊,您是省作协党组副书记,可又是省文化厅副厅长,我还是叫你王副厅长吧!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
“呀。”王建军低头看了一眼,打趣道:“田书记,这玫瑰花,你是不是送错人了?”
“我可是男子汉啊!”
田丰变脸,他对旁边的秘书程度,故意呵斥道:“你是怎么搞的嘛?我是让你买玫瑰花的吗?你这不是让人家王副厅长误会吗?”
“对不起。”秘书程度,默契的配合,低头认错:“时间太紧,别的花卖光了,只有玫瑰花了。”
“好了!”王建军看到这里,他道:“我是什么花都喜欢,那我就谢谢田书记的厚爱了!”
随即接过玫瑰花,然后又递给部下赵国文。
这个时候,田丰看向身体肥胖的赵国文,问:“这位同志,咋称呼啊?”
“赵国文!”
“我是王委员的老部下,曾在地委总工会担任领导职务,现在是二级调研员!”
赵国文道。
对赵国文来说。无论是省作协党组书记田丰,还是省作协的6主席,全部都跟他没有多大关系,他只有一条,那就是听从王建军的差遣,至关重要。
从官场角度来说,田丰等人属于王建军的竞争对手。
大家不是一伙。
从前面到现在,田丰听到对方一口一个王委员,他感到有些匪夷所思,就问:“赵同志啊,不是我批评你啊,你应该称呼王同志为副厅长更合适嘛!”
在田丰看来,省作协党组副书记的含权量,根本就不如省文化厅副厅长的权力大。
“哦。”赵国文:“我听说,向来只有地委书记,才有资格成为省委委员?”
“对!”田丰点头,随即有些骄傲和自豪道:“我过去做过地级市的市长,正厅级!”
“市委书记,一般都是省委委员!我也担任过省委候补委员!当时,候补委员,全省加起来也只有十几个人!”
“一些副厅级,想要进入淮北省委员会,更是非常难了,只有个别几个才能进去!比如,咱们省文化厅的黄厅长,人家也是正厅级,可他现在也只是省委候补委员!而非是省委委员!”
“我们淮北省的省委委员和候补委员,加起来不过二百个人?咦,不对,你刚才是说,王同志是省委候补委员吗?”
这个时候,田丰反应过来,他猛地看向赵国文,带着质问的眼神盯着对方。
“是。”赵国文点头:“不过没有候补两个字。”
“没有候补两个字?”听到这里,田丰惊讶道:“那岂不是省委委员!”
可这样,不对啊?
王建军,不就是一个省作协党组副书记,同时挂任省文化厅副厅长吗?按理来说,根本就有资格进入淮北省委员会的席位?再者,文化厅的黄厅长,一个省厅级的老资格正厅级,都只能是候补委员,何况是你一个区区副厅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