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一个右一个,打的非常用力。
李郁这才开口了:
“好了,吧,你怎么没眼了?”
保长又是磕了一个头,才话了:
“上次吴县户房书吏,指使人来李家堡征税。人一时糊涂,还望大官人饶我一条狗命,别杀我。”
李郁眯起了眼睛,用马鞭点着保长肩膀:
“话不能乱,老爷我什么时候杀过人了?”
“对对对,是人不会话。”
保长又是一顿噼里啪啦,抽的脸颊红肿。
还掏出了一张银票。
100两,虽然不多,可对于一个保长来,真不少了。
成年人赚钱不易,钱在哪儿,诚心就在哪儿。
“我董二对发誓,以后甘为大官人门下走狗。”
“是吗?”
“我拿全家性命发誓,是真的。”
……
李郁盯着这人眼睛,过了一会才笑了:
“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起来吧。”
“谢谢大官人。”
“西边、北边这些水田,都是谁家的?”
董保长立即道:
“属于不同的十几个人家,其中最大的两户是周家,和文家,各有二三百亩。”
“夏蚊子多,青蛙多,影响了我的休息。”李郁喊来了一个手下,“把周围这些田,全给我洒上盐。”
“军师,这些田主肯定不答应。”
“不答应就动粗吧。”
李家堡的人,这一次很听话。
很快就把一百亩地给糟蹋了,先是纵马奔跑,然后是挖开田埂。
接着骑士,就背着口袋在马上撒盐。
刘阿坤最为投入,全场属他最笑声最大。
暗红色的渔盐,很快就融入辆田。
没一会,就引来了附近百姓。
一个个哭喊地,心痛无比。
这可是江南的水田,放在大清,都是一等一的好地。
被盐一洒,以后就废了。
即使用河水反复冲刷,地力也大打折扣。
……
李郁哈哈大笑,吩咐盐撒完了就回去。
董保长不知何义,却也不敢出声,只是在一旁默默的观察着。
心想,这李郁真不能得罪。
书吏被烧死的事,他已经猜到了是此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