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罢,
按察使就悄然离开了。他倒不是怕见血,而是接下来的事可能会突破人类底线。
只有那些狱卒们不在乎。
觉得这事蛮刺激,把昔日呼风唤雨的曹家当狗一样整!
便服男子一撩袍子下摆,翘起二郎腿坐上按察使那把尚且温热的椅子上。
冷脸喝道:
“还等什么?上手啊。”
“?。”
一盏茶的功夫,又交出来了20万两存银。
而这名一口京腔的便服男子,并不满足,说道:
“有20万两,就有200万两。今儿我拍着月匈膛发个誓,接下来你们能问出多少银子,总数的千分之二就归你们了。爷知道,这年头空口白牙的使唤人,没个积极性,对不对?”
……
狱卒们纷纷陪着笑,表示了决心。
“你们的臬台是两榜进士出身,心还不够狠。对于曹家这种注定要消亡的家族,你们担心什么?担心死灰复燃吗?”
“大人放心。小的们会拿出看家本领伺候曹家。”
便服男子满意的离开了大狱,
接下来的场面太过变态。就算是他这个变态,也觉得心理不适。眼不见为净~
总之,曹家又吐出来了42万两存银。
然后,就再也没了。
次日清晨,大狱里拉出来了20具尸体还有一群精神失常的人。
知晓此事的人都感叹,宝丰隆完了,曹氏家族完了。
按察使则是摇摇头,感慨这世上有的银子能欠,有的银子不能欠~
曹家和他的私交不错,可如今自己真的无能为力,幸好还有曹家少东家在广州躲过一劫。
如果他还算机灵的话,就应该找个偏僻地方安心躲上一辈子。
……
太湖畔,
李郁举着燧发枪,轻轻扣下扳机。
白烟腾起,远处的一只羊惨叫倒地随后又挣扎着跑了。
很显然,只是造成了擦伤!
李郁摇摇头,把枪递给亲卫。
范京在一旁恭维道:
“陛下枪法如神,已入化境。”
“嗯,?在讽刺寡人吗?”
范京笑道:
“神枪手一枪百丈,可取猎物性命。陛下一枪三千里,北边打中了乾隆伪帝,南边打中了清廷的钱袋子,还顺手把广州口岸打成了烽火前线。这还不止,子弹的余温还带走了晋商八大家的身家性命。”
众人都笑了。
这马p拍的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