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情报署在总部附近建了所封闭学校。
专门吸纳死亡人员的子侄兄弟接班入行。
这一招,是学的陛下。
李郁在东山搞了个少年军校。
刘千觉得很不错,悄悄效仿复刻了一所情报署子弟学校。没挂牌子,所以外人压根不知道它的存在。
情报署上下,嘴都很严!
刘千曾有过训诫:
“裤带松点,问题不大。嘴巴不严,问题很大!”
……
“江西有急件吗?”
“还没有。”
“陛下那边的回复一到,无论何时何地,立马送到我面前。”
“是。”
“署长,署内经费紧张。属下觉得这些盐商太肥了,海上风浪大,沉掉一艘运银船也正常。不如~”
“首尾做干净点,别弄江春的船。”
“是。”
刘千也为经费头疼,总是朝陛下“狮子大开口”很尴尬,从盐商这弄点金银填补经费空缺也是不错的选择。
循规蹈矩的人是吃不好情报这碗饭的。
盐商们刚投过去,绝对不敢在陛下面前胡咧咧,海上的事本来就说不清,无从查起。
……
“你还有事?”
“署长还记得当初刺杀钱峰时,扬州府衙的班头被灭口后,有人悬赏捉拿他的姘头。那个女的,现在有消息了。”
“哦?”刘千一咕噜从躺椅窜了起来。
“江首总提供的情报,那姘头走投无路,跟了他手底下一个灶丁头目。”
刘千在院子里来回的走了几圈。
突然兴奋的指着下属:
“你,立刻去请江首总过来,客气点。”
“是。”
待下属离开,刘千走进里屋。
一高挑、清冷的女子连忙起身施礼。
她是刘千新宠,全长在了他的审美上。18世纪的审美还比较诚实,俩人的身高差一点都不萌。
刘千的双眼和高挑女子那两枚凸出的眼恰好在一个水平面。
“老爷,您今天有什么喜事吧?”
“老天有眼,我情报署又要为陛下立下不世奇功。”
“能和奴家讲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