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湛撓撓頭:「不太清楚,要不,我派兩人去打聽打聽?」
「好。」櫻寶將手裡腰帶收好最後一針。
春娘撩帘子進來,手裡端著一籃子芝麻餡餅,對魏湛道:「這是昨晚做的,帶給你娘嘗嘗。」
魏湛接過來:「多謝嬸嬸。」
姜武拉著他往外走:「東西已經送到,咱們快走吧,虎子哥哥與溫哥哥還等著呢。」
魏湛身不由己,頻頻回頭看櫻寶,仿佛有話要說。
櫻寶沒看他,拿起自己織的腰帶打量。
臘月二十四,天空下起鵝毛大雪。
櫻寶拿出十來壇酒,幾籃子瓜果,分送給溫夫人、溫姐姐、王夫人一家。
又送了一些給大伯二伯爺爺奶奶他們。
最近一段時間,她都沒怎麼去找溫夫人與溫姐姐,一是因為溫老太太與林夫人還住在溫家,二是溫姐姐正與李胥婚燕爾,自己不便去打攪。
送完禮回來,陳招忽然跑進姜家,哭著道:「櫻寶,大姐不見了。」
櫻寶擰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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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一早起來,大姐就出門了,直到現在也沒回來。」陳招一把拉住櫻寶,顫著聲音道:「你說她是不是想不開······」
櫻寶:「她為何想不開?」
「爹爹說明日帶她去縣城,我瞧大姐一直悶悶不樂,昨兒夜裡她跟我說了好多話,還說···還說你···你是我們親妹妹······」
櫻寶一頓,輕輕撥開陳招的手,沉聲問:「為何這麼說?」
陳招抽抽噎噎道:「我也這麼問,大姐說她以前做了個夢,夢到你就是我們親妹妹。」
櫻寶沉默。
陳招抹一把眼淚,問:「櫻寶,你真是我們親妹妹嗎?」
「不是。」櫻寶一口否認。
「可,可大姐說的有鼻子有眼,還說你右手腕有個胎記。」陳招下意識往櫻寶右手腕上瞟。
櫻寶露出右手腕:「你說這個?」
陳招驚呆了,「你你你···真是我妹妹?大姐還說你的名字叫陳迎······」
「這是陳甜甜繼父割傷我手腕形成的疤痕,不是胎記。」櫻寶收回手臂,用衣袖遮上。
這個胎記是裴時先的罪證,所以她沒有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