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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姜家小娘子明理,主動給了他藥水。
不管有沒有用,他只能將之當成有用的神藥。
否則依小主子的意思,將她強行綁走,兩敗俱傷不說,自己回去還得承受大郎君的怒火。
楠竹背上包裹,帶著兩名侍衛翻身上馬,朝外頭駛去。
櫻寶站在客棧門口,目送楠竹離開,這才返回客房,關好門。
隨後進入洞府,先整理一下田地,又摘了一些果子,這才出來。
兩天後,外面冰雪融化不少,路上已經能行走。
姜三郎帶著大侄子套好馬車,準備離開。
櫻寶跟掌柜娘子買了好多饅頭,又去集鎮上買了木炭與兩個炭爐子,以及兩個鍋,一個燒水壺。
之後又買了幾斤熟肉,讓人切好,與饅頭一起放在馬車上。
幾輛馬車駛出客棧大院,櫻寶透過車窗,看到陳甜甜與蕭承雋正從客棧出來,朝他們這邊張望。
姜傑姜武與姐姐坐在馬車裡,前面是老爹姜三郎趕車。
吳老先生與元寶坐在另一輛車裡,由姜成趕車。
另兩輛車上放著被褥與糧食考籃等物,魏家派了四名家僕隨行。
另幾輛馬車,就是魏湛與溫衡寅的了。
他們不僅帶了厚被褥與鍋碗瓢盆糧食等,還帶了府城的特產與貨物。
馬車浩浩蕩蕩走在官道上。
壓得路上冰雪嘎吱作響。
中午,馬車停下休息,眾人取出乾糧在小炭爐上烤著吃。
忽然背後傳來馬蹄聲,十來個身穿黑色勁裝男子正驅馬趕來。
他們經過馬車時,忽然抽出手中砍刀劈向馬匹。
一時間,好幾匹馬兒被砍中,頓時委頓在地。
姜三郎反應迅,看到他們砍馬時就立刻舉起手中長槍回擊。
黑衣人沒砍到姜家大馬,也沒停留,催馬沖了出去。
「該死的!你們就是蕭承雋的人吧,我認得你們!」魏湛的兩馬匹都被砍中,氣的破口大罵。「有本事你們別跑啊!」
溫衡寅也氣的要死。
他家的馬匹也被砍了,估計命不久矣。
黑衣人已經飛奔逃遠,隱隱還能聽到他們促狹的笑聲。
櫻寶也是無語。
這蕭承雋還真是幼稚啊。
不對,他就是個沙幣。
偷偷砍殺馬匹,看似促狹,其實就是惡毒。
他們是想將他們困死在此地吧,畢竟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天氣又這麼冷,沒了馬匹,馬車上的物資便無法帶走。
加上姜家這邊老的老小的小,行走在冰雪路上也不安全。
櫻寶眯了眯眼,立刻對老爹與魏湛他們道:「他們走了十來個人,後頭還有兩輛馬車與好幾人呢,咱們等著,將他們馬匹奪了。」
蕭承雋的心尖尖還沒過來呢,既然那幫人往前頭去了,沒道理陳甜甜她們從另一條路走。
自己就在這裡等著,等看到她們馬車,就出其不意,直接將馬搶過來。
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