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你家离这里多远啊?"叶映打破沉静,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不远,就在镇子的边上。走过几道街就到了。"
阿力回答,还用手指向看着不远的地方,尽量打消买家因为路远而放弃的顾虑。
"阿力,你家有几口人?"叶映套近乎的闲聊着家常。
"就我一个人在家啦。"阿力回答着,语气有些落寞。
叶映有些吃惊,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自己顶门立户过日子,就是一把心酸泪,在心里就有些同情他了。
"阿力,你一个人过活,一个亲人都没有吗?"
叶映有些好奇,在多子多孙的时代,亲戚多是很正常的,阿力的家庭不免有些奇葩挺奇怪的。
"我是一个孤儿,四岁时父母去世了,就成了家里人眼里的累赘,受尽虐待,家产被族人侵占了,我就四处流浪,被义父收留了,我才有了家。"
阿力心情沉重的说着,眼眶有些红湿润了,讲述着属于他的不堪回的心酸故事。
叶映转移了话题,打破沉重的气氛,
"阿力,你识药材还会炮制跟师傅学的吗?"
"不是,跟义父学的。义父是一个很有名望的蛊医,在南疆王府做府医,两年前,义父辞职领着我回到了这里。"
叶映听到蛊医这个词,暂停键立马敲在她的神经敏感点。
好奇心爆棚,想着:蛊医就懂养蛊、解蛊,那么解蛊需要的药材也许都有存货也未可知,心里的期望值一下子就狂飙到巅峰,连忙追问,
"阿力,你义父领你回来,没有告诉你什么话?"
"两年前,义父领着我来到这里,现在居住的房子就是义父的家。"
"义父曾经说过,他如果有个意外,让我好好的活着,我学到的医术已经足够我养活自己了。"
阿力努力的回想着义父的嘱咐,心里的担心、害怕、无助交织着,扰乱了少年的心。
"阿力呀,你义父出事了?"
"义父一个月前被人抓走了,生死不明,听说是抓去平城的南疆王府了,这还是托义父的好友才打听出来的。"
"阿力,你知道他们抓你义父的原因吗?"赵墨然若有所思的插嘴问着。
"听说有人得了怪病,需要义父的医治。"
阿力绝望的语气,让人心生怜悯。
叶映从阿力的话中得到的信息:南疆王府有人病了,还是很棘手的病。
"阿力,你会养蛊、解蛊吗?"
"会养一些很普通的蛊虫,那些高级一些的蛊虫没养过。"
"只是看到过义父解蛊,自己没有做过。况且义父说过,每种蛊虫解法不同,用药也不一样。"
阿力在前领路,回头瞥了一眼两个人回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