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研究,决定把众少年闯禁区的事隐瞒下来。
一旦把事情上报,自己办事不利也得受罚,轻则挨二十鞭子,重责五十大板,哪种惩罚都不好受。
夜幕降临,碧蓝的天空被黑暗吞噬。
司徒空急匆匆的回到院子里,带着两个徒弟草草的吃过晚饭。
司徒空看着李锦华收拾好碗筷,就吩咐着,"锦华,干完活就休息吧!"
"是,师父。"
李锦华应着,就回屋休息去了。
司徒空支走了李锦华,伸出手看着赵墨然。
赵墨然很机警的把配好的钥匙放在他的手里。
司徒空拿着实物版的钥匙,按在泥块上的印记里。
两个钥匙完美匹配,言辞和缝、分毫不差。
司徒空的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神情,把钥匙交给了徒弟。
"墨然,把人救出来,就带他向东走,过了有一条小河,就是四麦山了。"
"爬上四麦山,在山腰有一个山洞,我在洞里放了一些药品、食物和水,还有一个面具。"
"你也知道那个山洞,采药时休息的地方。"
估计这些日子这谷里都不会安静。
"多谢师父。"赵墨然跪下给师父磕头。
司徒空连忙制止,"不用婆婆妈妈的了,师父也准备离开这里了。"
司徒空有些留恋的说着要离开的话。
"墨然,你和锦华跟着师父也有六七年了,你们两过的怎么样师父的心里很清楚。"
"以前总是压制你们不能惹事,让你们受了很多委屈,是师父无能。"
"这回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司徒空环视一眼烛光照耀下黯淡的小院,有些恋恋不舍。
毕竟这个院子陪伴自己度过了二十多年。
"师父,弟子连累了你。"赵墨然说出来的话带着哭腔。
"墨然,不怪你,锦华从山上滚下来的那次,我就做出了离开这里的决定,只不过一直没有行动。"
"还不快去做准备?"司徒空厉声命令着。
"是。"
赵墨然毅然决然的回了房间,做准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