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萼抬头看着四个人,"解蛊过程都记住了吗?"
四人一一点头,表示记住了。
"公子,手法步骤都记住了,最主要的步骤你没说,如何解蛊?"一个个子不高的人疑惑不解的问了一句。
"没说?什么意思?"绿萼彻底懵逼了,自己已经全身心投入的做示范,这……这竟然有人说自己藏私,真是叔都不可忍了。
绿萼的脸就如调色盘,从笑魇如花秒变成冰冻三尺。
语气从如沐春风变成冰渣子一样冰凉,眼睛盯着问话的青年质问道,
"本人毫无保留展示在你们面前了,没有一丝的隐瞒,还有疑问?"
青年面色通红,很尴尬的小声嘀咕着:"公子,奴才没有质疑,是想说……想说这个解药还、还没有教,就结束了。大家拿什么解蛊?"
"这……"
绿萼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会错意了,冤枉人家了,又了一通脾气,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解药只有谷里有,告诉你们有钱也买不到,这里有配制好的,拿着就可以用的。"
绿萼倒出包裹里一堆包好的药粉,交代着:一小包可以解一个人的蛊,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四人点头,面露喜色,刚刚的不快一扫而空,好像根本没有生过一样。
"好了,布吉将军,任务完成,告辞了。"绿萼抱拳施礼,转身离开。
平城的国师府。
国师府距离南疆王宫只隔了一条街。
叶映眨眼功夫,就来到了国师府的大门前。
听说这府的规模可谓宏伟,奢侈程度不亚于王宫,是一座五进的宅子。
找了一棵古树,目测树高足有十米有余,是树中的王者。
飞身上树,拿出红外望远镜,借着月华仔细观察一翻:红墙绿瓦,飞翘的房檐钩心斗角,琉璃瓦在月光的映衬下,散着柔和光。
九曲回转的抄手游廊下是潺潺的流水。
正房的窗户上还映着亮光,西侧房门的上方写着"书房"两个金灿灿的匾额,整个府邸尽显奢华。
一队护卫在距离房门十米外站着,确保书房的安全。
叶映仔细检查一下,这个院子不只是这一队护卫,还有六个人隐匿在暗处的精准定位。
思量一番,觉得自己身单力薄不能硬刚,只能智取。
心里腹诽,国师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院子里布了阵法,还用护卫暗卫高手看着,得多怕人知道秘密?
叶映撇撇嘴,边隐匿身形,一边心里暗骂:搜刮民膏,自己用得倒是安心,不怕午夜梦回,逼死的百姓来索命。
暗骂国师心肠歹毒,宅子里竟然布了杀阵。
阵法这玩意,比的就是对垒双方布阵的造诣。
呵呵,既然来了,就不妨玩一个更有趣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