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时灼说话的语调声泪俱下,面上却没什么表情,而是带着淡淡的嘲讽看着冷严。
冷严气的仰倒:“你……”
还没说完就手忙脚乱的接了电话。
“爸,哎,不是,我没有……”
时灼懒得再听,直接指挥工人将原主房间搬空,反正这里他估计是不会再回来了。
说着直接打一辆车,让他跟着前面的两辆大卡车。
时灼看了看,这是学校周围。
他让工人帮他把家具都抬上去。
这是一栋三室一厅的房子。
从房东那里签了合同拿了钥匙。
时灼给工人结了账就让他们走了。
他一个人占了两间房,剩下那一间显然是有人住的,连紧紧关闭的门板都锃亮锃亮的。
时灼没心情收拾东西。
刚想铺床就扯的脖子后面的伤口一阵疼痛。
他回忆医生说的,什么时候摄入信息素来着。
999:“一周最少三次。”
时灼看了看关着的另一扇门。
这倒是方便了。
他随便拿了一条毯子,裹着趴在沙上睡着了。
体力消耗的太大,他很累。
这一睡就到了晚上。
时灼被一阵开门的动静吵醒。
怒气冲冲的坐起来,却扯到了脖颈后面的伤口,于是更气了。
“谁让你进来的。”
顾言之皱眉。
窗外的一点霓虹微光洒进没有开灯的室内。
漂亮的白毛少年头微微蹭的有些乱,一眼看过去像是凭空生了两个洁白的兽耳。
原本苍白的面色因为睡饱了有些粉红,
愠怒的眸子亮的惊人。
随便脱下的裤子甩在华丽繁复的沙背上,雪白的小腿和圆润晶莹的脚趾正随意耷拉在毯子上。
正趾高气昂的微抬下巴质问他。
“滚出去。”
小少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