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都是在一个房间里生活。
基本上仙尊都是在一边默默的修炼,但是时灼有睡觉的需求,基本到了晚上,他就变成毛团子,往榻上一钻,因为环境舒适,让他感觉很安全,几分钟就睡的很熟。
时灼推开门,不出意外的看见仙尊又在打坐修炼。
便也没去打扰。
于是便错过了仙尊缓缓睁眼,看到他的一瞬怔愣。
将师兄给的摆件放在桌角,时灼回过身对上仙尊的视线,顿了下才道:“怎么了?”
沈轻流轻轻将头转开,脖颈处有些微红。
他闭了闭眼,半晌才睁眼,直视时灼,有些无奈道:“无事。”
时灼有些莫名,但直觉气氛貌似有些怪怪的,他连忙扯开话题。
“终于把事情忙完了,我要赶紧修炼,争取尽快筑基,学会御剑!!!”一说起这个时灼就有些兴奋起来。
沈轻流也沉吟道:“以你的资质,筑基应当不难,不过以防万一,还是要准备几颗筑基丹。”
时灼对这些完全不懂,因此屏息听沈轻流讲解注意事项。
做鸟时,日日站在仙尊颈侧,习惯了零距离的时灼,没注意这个距离已经过于近了。
为了能听清仙尊说的话,直接蹭到了沈轻流的胸口处,温热的吐息几乎打在沈轻流饱满的喉结上。
沈轻流闭了闭眼,喉结滚动了两下。
但是并没有开口提醒时灼,而是继续说下去,忍受着不断升温的脖颈和耳朵。
时灼听着仙尊温润的嗓音,不断点头。
“拿着这个。”
沈轻流将一块玉牌放进时灼下意识摊开的掌心。
“这是药堂的令牌,平时若是需要什么丹药,都可以去药堂领。”
他顿了顿:“我并不知晓我的份例是多少,不过这些年我并不需要,因此,你大可以尽情挑。”
时灼缓缓睁大眼。
那该有多少啊,几千年的丹药份例,不会把药堂搬空吧。
这样想,时灼也就问出口了。
沈轻流想了想道:“应当不会。”
“宗门这点底蕴还是有的。”
时灼将那块小牌牌收入戒子,想到了现代很流行的一句话。
“老头好、老头妙、老头有低保!”
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时灼一不留神感叹出来了,没注意到沈轻流一瞬间黑下来的脸色。